，嗯, 那你知道她是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的?吗？”
“不清楚, 也许是用来研究的?。”
“离门门规所记, 携带妖气之物不得带回离门，你忘了吗？”
“那月泽一定是有她自己的?原因。”
“嘁。”砚离冷笑一声, “你还真是信任她, 可?惜她对你并不是毫无保留, 相反, 她用蛇蛊控制了你。”
“胡说什么, 月泽才不会?做这种事。”
“是吗？我怎么记得有一次，她当?着?我的?面，用蛊术让你乖乖和?她走?了呢？”
砚离没有说错, 鹤卿记得那次回过神时，她已经和?月泽回到了雅院, 从虚火殿到沧水殿的?一路上发生?了什么，也完都记不得了。
“那是因为……总之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这样做了。”
砚离又笑了出来, 仿佛在嘲讽她的?天真。
“为了维持蛊术效力，施蛊者必须长期喂饲供养，否则蛊毒就会?慢慢化解，对于你这样身怀神明碎玉的?人来说，蛊毒的?效果?应该很差吧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
“还记得她是怎么做的?吗？”砚离故意吐了吐舌头，似乎在暗示什么，“她用蛊术控制你，让你吞噬妖魔血肉，让你喝下她的?血，让你活得和?妖怪一样。不对，应该说……是连妖怪都不如！”
“唔。”
鹤卿的?胃里突然一阵翻涌，模糊的?记忆里，混合着?血腥的?刺激气味涌上了她的?口?鼻。
那些与月泽相拥的?夜晚，那些如胶似漆的?甜蜜回忆，如今却?掺杂进了肮脏的?肉块和?污秽的?血液。
而记忆中的?她，正饮鸩止渴般地从月泽口?中攫取一口?又一口?的?鲜血，好像这样就能为她不断发热的?身体降温，让她不再疼痛。
“看你的?表情，好像终于想起一点来了。”砚离观察着?鹤卿的?神色，说道：“现在我再问一次，你对她的?感觉，到底是发自内心，还是因为她下的?蛊？”
“我，我对月泽……”
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鹤卿的?胸口?，是她口?中弥漫着?的?血腥味，是腹腔里意欲作呕的?反胃感，也是耳边疑似妖魔的?尖啸声。
“为什么…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你干脆自己去问她好了。”
砚离起鹤卿的?手腕，将她拉进怀中，眼中闪烁着?危险的?笑。
“不过，她敢告诉你真相吗？她敢说是她用蛊术让你沦为被她饲养的?宠物，让你变得无法离开她，让你以为那是发自内心的?爱吗！”
“你别再说了！”鹤卿以凶狠的?怒吼回应。
“很不能接受是吧？当?你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张被人操纵的?皮影，而你还和?她结为了道侣。”
砚离加重了手上的?力道，强硬地将鹤卿推向眼前的?卷轴，她的?右臂被青玉的?灵力流过，肌肤上立刻崩裂出一条明亮的?纹路。
“别再想她了，留下来。”砚离没看自己那条冒血的?胳膊一眼，说道：“与我一起完成这关乎天下安危的?铸铁，与一座千刃山比起来，孰重孰轻，你该分得清楚吧。”
鹤卿抿了抿嘴，没有说话。
但?她的?心绪已如滔天海浪般难以平息，眼中的?碎玉似乎也受到了刺激，释放出了更多灵力。
强光在文?字间闪烁，粉碎着?千秋的?记忆，这个世界的?记忆，以及蕴藏其中的?真理。
鹤卿忽然产生?了怀疑，不知千秋是否会?认同她们的?做法，她想闭上眼，左眼却?不受控制，只能保持睁开。
青纹越来越亮，混合着?鲜血的?灵液从两人的?手心疯狂溢出，很快浸透了整个卷面。
砚离细致地拨动着?卷面上的?灵力，让它均匀覆盖在整个表面，浸润每个文?字，但?掺杂其中的?血液却?像一朵朵梅花，深深印在了底色上。
忽然间，嵌在鹤卿眼瞳中的?碎片转动了，剧烈的?疼痛扭曲了她的?视线。
伴随着?一声痛苦的?喊叫，闪烁的灵纹霎时暗淡消退。
“阿辞？”
“好痛……眼睛，好痛。”
“别慌，让我看看。”
砚离捧起鹤卿的?脸，看到了她正在流血的?左眼，漆黑的瞳仁中有个明亮的光点。
她感受着?这块细小却?力量无穷的?碎玉，五指微微弯曲，黄雀印记在掌心出现，似乎在暗示她将碎玉抠出，纳入掌中。
黄雀鼎终究是凡人所作，但?千禾玉却?是神明之物。
砚离用布满血痕的?手抚摸鹤卿光滑的?肌肤，灵纹能与她的?身体完美?融合，收放自如，自己却?会?被反噬得皮开肉绽。
她并不是畏惧，只是不忍再次夺取。
温和?的?灵力包裹住了鹤卿疼痛的?根源，她能感受到砚离指尖的?动作，轻微的?不适后，眼睛周围紧绷的?肌肉放松了。
砚离轻抚着?鹤卿的?眼角，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