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一下吗？”
她背过身，后腰优美的线条透出一股柔软质感，让鹤卿一时间挪不开眼，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。
“哪个位置？是这里吗？”
鹤卿的手一点点摸向月泽的后腰，被?缠带遮住的地方确实有几片银白亮鳞，在光滑的肌肤上凸起着。
月泽的身体微微抽动，那些鳞片也随之鼓起，开口时的嗓音似在压抑着什么。
“对……就是这里。”
“轻重合适吗？”
“可以再重些，但别伤到手指，我?的鳞片很硬。”
“那我?是顺着来吗？还是反过来？”
许久没有得到回答的鹤卿先顺着鳞片的生长方向摸了几下，见月泽没什么反应，便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?弄错了方向，开始逆向将鳞片轻轻推起。
“嗯～”
只听一声轻盈短促的呻·吟，整个营帐里霎时寂静无声，鹤卿手里的动作也彻底停住了。
刚才那个……是月泽发?出的声音？
此时的沧水殿主正羞耻地?蜷缩着，僵硬的身躯良久才得舒展，她低着头说?：“对不起，我?刚才……”
“我?弄疼你?了？”
“不是，没事，可以继续。”
“好……”
鹤卿让月泽坐在椅子上，弯腰为她挠痒痒，在越发?娴熟的触碰下，月泽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。
她半眯着眼，发?出舒适的叹息，鳞片全都翘了起来，透着淡淡白光。
“好美。”
鹤卿觉得自己?正在取悦一只乖巧可爱的小兽，她因愉悦而伸展躯体，露出侧腹的几片白鳞。
鹤卿伸手轻挠，立刻得到了月泽满足的轻颤，可不一会儿，她的手就被?摁住了。
这场愉快的互动即将结束，月泽回头看着鹤卿，脸颊上布满了惬意的绯红。
“好了，已经可以了。”
“那我?替你?去拿衣服。”
鹤卿取来外衣披在月泽肩上，她却?一直若有若无地?挡着脸，仿佛还在为刚才的失礼而羞怯。
鹤卿忽然有了一种?在欺负月泽的错觉，她立刻丢掉不该有的想法，正视对方的脸。
月泽颈上的鳞片在白皙处泛着光，鹤卿鬼使神差地?摸了上去，这些鳞片细腻柔嫩，摸起来非常软，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。
“唔，别碰那个……”
“啊，抱歉！”
一时紧张，鹤卿的指甲刮到了鳞隙，惹得月泽一声惊叫，雪白的颈部也突然涨红。
她攥住鹤卿的手臂，又颤抖着将她推开，全身发?出白光，背部痉挛似的抵在桌案上。
下一秒，蛟龙的壮硕身躯从月泽所在的位置膨胀而出，只听一声长啸，宽阔的蛟尾横扫而过，将鹤卿甩了出去。
“呀！”
沧水殿主的营帐里传来巨响，绳索崩断了两根，地?桩也险被?抽出地?面，好在桩尖布满螺纹，紧钻在土中，才没让整个营帐当场塌掉。
“殿主，您没事吧！”
鱼乙和两位守门弟子冲了进来，只见帐内凌乱不堪，一条白色蛟龙肚皮朝上，狼狈地?躺在地?上，舌头耷拉在外。
鹤卿坐在一旁的地?面上，腿上盖着月泽的道袍，手臂上有一道伤口，裁纸刀上血迹斑斑。
四人一蛟面面相觑。
鹤卿揉着头站了起来，解释道：“殿主没事，我?们只是在疗伤。”
尽管还有些眩晕，她依旧飞快地?将衣服拾起，盖在了四仰八叉的蛟龙头部，好像这么做就能挽回殿主的些许体面。
“那……没什么事我?们先退下了。”
待鱼乙等?人离开，蛟龙才慢慢盘起来，尾巴绕住鹤卿，头部靠在她肩上，发?出几声委屈的喘气。
鹤卿用灵疗术止血，然后安慰道：“我?没事，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的。”
蛟尾不安地?拍打着地?面，鹤卿抚摸着她的背鳍，说?：“别担心，她们不会乱说?的，你?也没有被?沧水殿的大家讨厌，至少?我?没听过有任何一个人这么说?。”
蛟龙布满绒毛的耳朵动了动，鼻孔喷出的气息吹起了鹤卿的头发?。
她说?：“他?们确实很惊讶，但没有人对此反感。”
蛟龙将头放进鹤卿怀里，淡金色的眼睛眨了眨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因为……你?真的很漂亮，我?发?自内心地?这么认为。”她又说?。
忽然间，鹤卿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“你?刚才根本没说?话……我?是怎么听懂的？”
她从月泽怀里钻出，走到镜子前，脱下衣服，扭头查看背后的印记。
紫色的衔尾蛇印在她的背上，边缘处正闪着淡光。
“是因为这个吗？”
鹤卿侧身对着镜子，镜中的自己?忽然有些陌生。
重新?化为人形的月泽从后面抱住了她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我?担心被?讨厌，但不是别人，而是担心会被?你?讨厌。”
见鹤卿没有回答，月泽又问：“鹤卿，你?会厌恶我?吗？你?我?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