赣州的晨雾刚漫过宋城墙的垛口,阿黄就踩着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踏板上车。左手的红米Watch5显示“8:00”时,指尖划过空调旋钮——23度的冷风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预热声,在12米长的车厢里漾开舒服的涟漪。“续航满电350公里,”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老张,红米Turbo4Pro的镜头把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“604AH”标识和导航上的赣州博物馆路线框在一起,“从酒店到博物馆12公里,走红旗大道转章江北大道,沿途能看见厦门金旅纯电动——土黄色涂装真像客家围屋的墙。”
神里绫华把《赣州文物志》里的宋代瓷器页面折角,纸页边缘还沾着昨晚客家酿豆腐的酱油渍。“王萱说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是宋代青白釉瓷枕,”她往甘雨手里塞了块酸枣糕,“釉色比璃月的琉璃盏还透亮,咱们得仔细看。”甘雨的平板上正画着公交窗外的骑楼,淡蓝色的笔尖勾勒出飞檐时突然笑了:“这斗拱的角度是53度,跟你公交内摆门的开启角度一模一样,古人的力学计算真精准。”
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进车厢时,自动前门的内摆门“嘶”地滑开。红色裙摆扫过座椅上的仿皮面料,带起串细碎的叮当声——是她挂在包上的客家银饰。“快看我拍的赣州公交!”她把照片贴在驾驶座后的挡板上,画面里土黄色的厦门金旅与绿色的中山公交在晨雾里并排,像两块浸在水里的玉石。钟离先生缓步上车,怀表链与后门的塞拉门金属框碰撞,发出与博物馆铜钟相似的清响。
车过章江大桥时,阿黄把车速定在60公里。绿色的车身掠过江面的晨光,影子在水里拉成长长的翡翠带。芙宁娜突然指着窗外:“那是宋代古浮桥!”汽水音乐里恰好切到《赣州宋城谣》,哈曼卡顿音响的童声合唱混着电机的低鸣,让整座桥都像在跟着摇晃。甘雨举着平板速写,笔尖在“浮桥铁链”与“公交悬挂系统”之间停顿——两者的承重原理竟有着跨越千年的默契。
赣州博物馆的青铜门刚在晨光里泛出冷光,阿黄就把车停在停车场的树荫下。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:刻晴的笔记本电脑压着神里绫华的防晒衣,胡桃的拍立得相册夹在甘雨的画筒与钟离先生的公文包之间,像堆会说话的积木。“电池在树荫下温度28℃,”他摸了摸车身的散热孔,604AH容量的续航还剩342公里,“比在高速上低4℃,宁德时代的磷酸铁锂果然耐温。”
博物馆的宋代青白釉瓷枕刚映入眼帘,甘雨就屏住了呼吸。釉面反射的光线在展柜玻璃上流动,像月光淌过平静的江面。“这弧度跟你公交的头枕曲线几乎一致,”她指尖在平板上快速勾勒,淡蓝色的线条渐渐织出瓷枕与座椅的重叠图,“古人靠它解暑,咱们靠23度空调,倒都是应对暑热的智慧。”钟离先生俯身细看瓷枕底部的落款,怀表链垂在玻璃上,影子与瓷枕的纹样形成奇妙的对称。
胡桃举着拍立得绕着展柜跑,红色裙摆扫过地面的防滑纹,带起串细碎的反光。“快看这张!”她把照片塞给阿黄,画面里瓷枕的釉色与中山公交的绿色涂装在闪光灯下交融,像幅被打翻的颜料盘。空和荧正对着明代的客家围屋模型讨论,指尖划过微缩的土墙时,突然发现它的夯土纹理与厦门金旅公交的涂装纹路惊人相似——都是时光沉淀的颗粒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