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魂做了最直接的反应,沈淮之低语慢声,注视着她一字一句,全是说给她听。
而他从不屑说谎。
手腕下意识搂紧他的背,胸腔在鸣鼓阵阵,她听着自己的心跳,声音还有些闷,“……可我对你的很多事都不了解。
顿了顿,低声道:“那些事,你从来都不告诉我。”
她终于打算靠过来了。
沈淮之的情绪渐渐平缓。
时日里他心中无处不在,且挥之不去的烦躁,真想平息也只需要在她的这个动作里。
沈淮之垂眸抚摸她的发顶,“我会告诉你一切。”
“……可说到底,你根本不必这么做。”
他做出了让步和承诺,但秦舒予却不知为何,第一时间在心中流溢的竟然是怔然不安。
某种前人已经走过的道路在她眼前铺开。
最初她是被迫结婚,思考婚姻的意义于她作用不大。
可主动权会在不知不觉中更改。
她这次有了选择的能力,以往被按下不表的想法浮现。
趴在沈淮之的肩头,触目的空白墙面恰容纳她几分情绪不明的低语:“我一身毛病,也不会帮你管公司,你总可以放弃我,换个更体贴能干的人来。”
“她会帮你更多,不会要求你让步,不会一直让你给她买东西,也不会骂你和你吵架……”
“而不是我这样的。”
她对婚姻抱有不确定,夫妻是过于紧密的共同体,她二十多年里见过太多的结合与离散。
季从露与秦浦和能绑定靠的是利益,她和他都忙于家族事业。
可她做不到季从露那样。
她和沈淮之之间,唯一能维系的只有感情。
感情又有多久?
秦舒予承认,她的犹豫总是很多。
沈淮之顿了顿,调转她的身体,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,极平静地指出:“可你已经走入了婚姻之中,与我一起。”
秦舒予张了张嘴唇,发觉自己无话可说。
沈淮之今天来解决自己和她之间的问题,对她所有的反应都有过设想。
目光平稳,耐性十足地抚摸着她的发丝:“试探、磨合、争吵、和好,这些都是婚姻的一部分。”
“我对和别人经历这些毫无兴趣。”
“除了你。”
秦舒予说的选择不是第一天摆在他面前,但事实是,最终生活在一起的是他们,而不是别的任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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