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不适合久留了,秦舒予双腿发软,走几步总觉得歪歪倒倒,沈淮之将她打横抱起,步伐平静稳当。
车门开关,隔板升起,他们在汽车的后座继续缠吻。
亲到半途,秦舒予才终于想起了什么,视线艰难聚焦,“我给你的离婚协议呢?这么长时间……你都没给我送来。”
“那东西已经进了碎纸机。”
沈淮之摩挲她的唇角,语气低低恶意,“需要我把纸屑给你送来么。”
“你……!”
秦舒予抓了他一下,“那我再打一份给你。”
“那么,新的一份也会成为碎纸。”沈淮之平静地这样说着。
秦舒予坐下的时候压住了他的手掌,他指骨稍动,身上的人很快眼睫惊颤,发丝晃动,额头一层虚汗。
抓紧身前男人的胳膊,身体的反应不影响她的愤愤不平。
甚至为了掩盖,话音还更重了一点,“这个婚你说结就结……难道也要你说不离就不离吗?……怎么什么都要听你的?”
“如果真的是这样,你现在不会走出酒店。”
沈淮之沉而重地抚摸她的脖颈,按到动脉附近的时候,薄唇极深印了下去,“而在一周之前,你也不会离开岸悦。”
皮肤处又痛又痒,内心深处盘桓着的还有一丝渴。
秦舒予闷哼了一声,没有作答。
漫长的回程路终于走完,明明坐在车上,秦舒予却比在酒吧时更没力气。
沈淮之搂着她,没有问她要房卡,依然能刷卡进入电梯。
她觉得奇怪:“你哪来我这层的门禁房卡?我第二天的时候明明问过前台,这一层都没房了。”
“是你问晚了。”
眼前的耳垂小小一颗,沈淮之俯身精准捕获,叼着那块软肉,细微缓慢地磨着,“从你住进来的那一刻,你的邻居只会是我。”
“……变态。”秦舒予恨恨踢了他一脚。
楼层抵达,她掏出自己的房卡开门,沈淮之站在后面,指骨始终没离开她的身体。
秦舒予难耐地动了一下,门锁开启,她偏头瞪过去,一眼软弱无力,“你能不能别……”
她的话被堵住,沈淮之带着她进到房间。
这时候,他反而不急切了。
不急不缓地勾缠她的头发丝,一手撑在她脸侧,乍看好心地问:“今天都没来得及和初恋打声招呼,会不会觉得遗憾?”
他吐息打在她的脸颊,状似平静,眼底却暗流涌动,秦舒予疯了才会在这时说“遗憾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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