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么,我都好喜欢。”
面对气息已经乱得一塌糊涂的?鹤卿,月泽点了点她的?鼻尖,笑道:“一会儿可别忘了吐纳换气哦。”
“你可别小?看我……”
鹤卿话音未落,她便被月泽掐住了侧腰,一个翻转甩进?了水中?。
就在鹤卿腹部某处被触碰的?瞬间,一阵刺痛感传来,她一时间无法施展吐纳术,冰水涌入鼻腔,她大呛几口水,紧紧攥住了月泽的?手腕。
月泽立刻察觉到了异样,用尾巴将她托出水面,又施法令她身下?的?一片水化?为?浅凹的?冰。
“卿儿?”
鹤卿在浮冰上咳了数次,终于恢复过来,她下?意识地?向腹部看去?,散开的?衣襟间,是那道清晰的?疤痕。
“卿儿,你还好吗?”
“没事?,”她急促地?呼吸着,对月泽强挤出笑容,而?后将她紧紧抱住,“怎么不继续了?我还想再向你讨教讨教呢。”
“甚好。”
冰层化?为?柔软的?雪,像一小?片一小?片的?冰花,在水面散开,水中?的?两个身影互相重叠,如水中?炽铁,熄而?复燃。
她们拥抱着彼此,每寸肌肤都在等待唤醒,每个触碰都能拨动心弦。
她们都已经湿透了,但她们沉溺于此,只愿无休无止。
*
夜晚降临,身着宽松浴袍的?鹤卿与月泽坐在南郡桂花下?对饮。
矮脚桌上摆了一盘青葡萄,一壶酒,两只瓷杯,燕子衔枝状的?铜灯盏照亮了她们的?面容。
穿着白丝袍的?月泽抬手掰下?一颗葡萄,拿到眼前把玩,袖中?玉手如凝滞般雪白。
“卿儿你看,这颗葡萄明明如此水润多汁,如今的?我却觉得索然无味,你说是何缘故?”
“咳咳!”
鹤卿低头掩饰自己微红的?脸颊,她身着黑色浴袍,放在膝上的?手无措地?拉着桌布,将边缘的?流苏来回拨动。
“你别戏弄我了……”
“嗯哼。”
月泽笑着将葡萄放入口中?咀嚼,又取了一颗递给鹤卿,然后端起酒壶为?她倒酒。
“还是尝尝这赤米酒吧。”
“这葡萄还挺好吃的?。”
鹤卿吃完嘴里的,又拿起一颗,这些葡萄形状浑圆,长得很齐,整串大小?一致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只不过用葡萄下酒,也太不合适了。”
“马上就要祭祀大典了,往年酿的?赤米酒都开窖了,这盅是甄选后送来沧水殿的?,特来与你分享。”
月泽的?目光里透着玩味,她很少露出这样的?表情,但今日的?鹤卿却见?了很多次,也见?到了许多月泽未曾表露的?神色。
她的?视线无法避开月泽宽松的?衣领间,那片白里透红的?肌肤,也无法克制不去?想其中?的?绝美景致。
当月泽仰头饮酒,喉间的?肌肤起伏,鹤卿的?心也跟着飞驰于天外。
这绝美的?人儿擦去?唇边水迹,说道:“真该好好谢谢你那位夏姑娘,她给的?东西实属极品,到现在我都感觉丹田充盈,神清气爽。”
鹤卿抚摸着胸口,“嗯,我也感觉这里热热的?,内丹充满了灵力。”
月泽以酒杯轻碰鹤卿手边的?瓷杯,她便举起杯中?酒,小?口啜饮。
“卿儿的?侍奉,我甚为?满意。”
“唔!”
“你怎么了?还在想那事?吗?”
“哪有!”明明是咬到了舌头,鹤卿却借口说:“这酒好甜,可把我齁着了。”
“这酒的?确香醇,回味无穷,可惜甜过头了。”月泽将酒水饮尽,又添一杯,“卿儿,你也是时候和我说说这位夏姑娘的?来路了吧?”
“夏姑娘啊……我和她是在山下?采办那次认识的?,起初以为?她只是个富商,后来……”
鹤卿就此讲述了与夏今在绿萝村郊外的?相识,说起两人如何躲避盗宝团的?追击,前往南谷镇,住进?了大酒楼,还在器物?阁遇上了薛雪公。
月泽耐心地?听着鹤卿说着她在山下?的?经历,时不时为?她添酒解渴。
等到盘中?葡萄只剩一两颗,赤米酒几近见?底,夏姑娘也从一位富商变成了万人之上的?谷盟主?。
“原来如此,真是一段秒缘。”
“你说她也真是的?,明明叫谷冬,却给自己起名夏今,那这样的?话,你不就是日山,而?我是……一归?”
鹤卿打?着酒嗝,脸上红扑扑的?,显然已有醉意,她举杯对月泽说道:“来,这位日山兄,今日良辰美景,我们干杯!”
“干杯。”
月泽起身来到鹤卿身边,与她并排坐着,互相碰杯,然后搂住了她,鹤卿顺从地?靠在了她的?肩膀上。
月泽轻声问:“你那位燕姑娘呢?”
听到这个名字,鹤卿握着酒杯的?手突然一抖,双眉皱起,眼神也瞬间如清醒过来一般透彻。
“不要再提她的?名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