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宽大的肩膀像一副门,把风挡得死死的,她感到闷热,又有些羞,看张埠那深情样貌,也故意低下含羞脸让她看起来更优美。房间里的灯永远是夕阳西下时那一缕橙光,把房间衬托得暖色调,给人以安心温慰。
她仍睡觉,张埠坐下地上把玩她的手指,说:“我最喜欢就是你的手指,软而细长。”说着用双唇珉住她的无名指,她遍体酥麻,稀薄的刺激感延伸到骨子里。
她继续一动不动假意睡,他都知道,半笑问道:“你在睡觉吗?眼睛还在动。”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,张埠一直在盯着她看,使她越发难受,拿被子盖住了身体。她故侧过身子挨着蚊帐靠近他,离他的脸很近,张埠仍无知觉,继续郎中看病的姿势,他也没有想对她做什么的意思,只是呆呆的看着,这反使本沫着急,
她知道张埠为人老实本分,没想在这事上也惊人的愚痴,不禁在心中想:“蠢物,我已经闭上了眼挨你那么近,你只要鼓起勇气凑上一寸就能吻到我,实在是蠢物。”
半响本沫才说:“要不你先下去,时间也不早了。”他思考半天,才冒出“好”字,便走出房。
不到半刻他又折回来敲门,本沫起身看了时间凌晨一点,给他开了门照旧躺下,宿舍的其他人都出去约会了。他把门合上,灯熄了,仍坐在地上看着她,本沫心内想笑:“守在这五个小时还没想明白做点什么?”
房子周围或近或远的灯光,他看着她,突然眼睛发亮,表情僵硬,心跳如鼓,两人眼睛对视,突然他说:“我想吻你。”接着竖起身子,把帐一掀,吻了下去。
她的意想里张埠应该是蜻蜓点水般吻下立马飞跑的人,没想到他的吻真挚热情,一发不可收拾,两人持续亲吻着,只觉嘴里香津甜蜜,此时她分不清是低血糖还是激烈的吻使她产生的眩晕感,她软绵的身体被张埠抱在怀里,已然忘乎天地。很久之后突然听见有人打开门的声音,待人进房后,他提着鞋子跑下楼了,本沫起身又看了时钟显示凌晨三点。
张埠回到宿舍后又发来消息:“下次我可以要你吗?”这消息直到次日午休时间本沫才看到,她半笑半呆仅回了一个“好”字,然不到一分钟,张埠出现在她宿舍里。
两人心领神会,张埠站在墨绿色五斗橱旁,把衣服脱个精光,本沫也脱精光坐在床上,她抬起头看向张埠,只见那白晃晃的如南竹笋似的,走一步上下晃动,刚劲有力,她眼直直看着,一步两步朝她来了。
这时她想起石太矮子的春锣段子:
嘻嘻奇嘻
夫倡妇随好一对仙子,郎才女貌两相宜;
只见他笑嘻嘻,新郎有赞,新娘有奇;
新郎提起一枝南竹笋,新娘扇开两块西瓜皮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