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一整天待在店里啊!” 本红冷冷道。
“还好意思说谎,人家易家婆好意去你店里剪头发,你倒好,大白天的把门关上,你干什么去了!”
“不怎是有事。”
“好哇,你不说我也能查到,让我查到没那么好事。”荣芝骂着恨恨的看她进房。
一日傍晚,本红坐着一个男子的摩托车回来,荣芝起初不知底细,还以为是像张简那般的人,待他相当客气留下来坐。本红反而把他带进房去,也没关门料到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,关了门反倒令家人怀疑。
只听荣芝喊道:“红红,你出来。”一语未完,只听见跐溜一声,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似地,出来时只见她用手挠着凌乱的头发。荣芝看了,急着拉她到大门角落细声说道:“不管是同学还是朋友,怎么可以带他进房里,孤男寡女的坐在里面像什么话。”
里面的王尔红也听见了,立在门槛上左右不是,说道:“叔,我先走了。”
次日,荣芝晚上还没回家,王尔红又来了,一直待到开饭未走,赵书记招待王尔红吃饭,只顺嘴问句喝不喝酒,没想到王尔红自己去供案上取酒壶和杯子,赵书记也喝了一杯,看着其乐融融,王尔红立即松懈下来,挽起袖子主动要给赵书记斟酒,赵书记顺着壶嘴一直向上瞄到他手臂上刻着“忍”子,便拿手堵住了杯口,说道:“我只能喝一杯。”
王尔红觉察才把衣袖向下挪遮掩。凌老太也看到了,顿时饭桌上阴静。云秀却不知觉,反热情夹菜招待说道:“小王,来,吃菜!”凌老太反了一道白光,恨不得一拳打死。
晚饭后,王尔红看荣芝回来立即起身走,摩托声骑到坡底下就消失了。荣芝绑着脸一声不吭,赵书记看王尔红一走,即刻发问:“他指不定是哪个道上的流氓,他手臂上刻着“忍”字,你跟这样的人做同学,尽早断了来往。”
“你爷爷看得准,他就是流氓,我今天就是摸查王尔红,他的家在埠镇麻里村,从小父母离婚无人管制,每天在埠镇上结伙打绰约,这不是流氓?你的店门有一时没一时关门都是跟着他出去了,我全了解清楚了!”荣芝说。
“哎呀,麻里是埠镇朝西面最后一个村,就是走路来埠镇也要两小时。”凌老太喊道。
赵书记吓得脸也变青了,强调:“受他的绰约到处混,你跟他混在一起就会变坏。”
半晌,荣芝大喊:“你究竟和她什么关系。”本红深知瞒不过父亲,低头不说话,荣芝早已猜出了,吼道:“流氓就是流氓,是没有血性的,行为习惯都不正常,你将来跟他在一起就是离婚的下场,今后就是生下的孩子也会成流氓,种根种根,‘一篼有病,篼篼有病’你自己拿稳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