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傅良夜用手背擦了擦嘴巴,猛地凑过去用指尖儿勾住人的下颚,目光暧.昧地在晏西楼唇上掠过,眯着眼睛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。
晏西楼波澜不惊地扶着人的腰,盯住人吃得油亮亮的嘴巴看了一会儿,笑着抬手用指腹摩挲上傅良夜的唇瓣,替人蹭了蹭。
“确实心疼,但该算的账,还是要算的。”
傅良夜一双含情目弯了又弯,扬眉笑问:
“不能通融通融?”
“你说呢?”晏西楼摇头浅笑,指尖按了按人柔软的.唇,眸色黯了又黯,滚.热的呼气惹红了傅良夜的耳朵尖儿。
他灼热的目光在人全身上下一寸寸逡巡着,手掌从人的背.脊抚.下,最后落在腰间,将人向身前猛地一带,低声.喘.息道:
“别动,让臣慢慢儿数数,王爷这身上,到底是落下了几道伤痕?”
作者有话说:
姨母笑,哎嘿嘿嘿嘿
第69章 急需疏解
卧房内开着扇小窗,偶尔有风拂过,吹得窗扇咿呀咿呀颇有节奏地响上片刻,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闲适韵味。
晏西楼打好了热水,回头望了眼早已歪在榻上睡着的傅良夜,目光肉眼可见地软了又软。
他轻手轻脚地坐在榻沿儿上,倾身去拂开傅良夜额前散落的碎发,用帕子替人拭净面上的血渍,指腹怜惜地摩挲着人眉骨那道不知在哪儿撞出来的淤青。
傅良夜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儿,那是十匹马都拉不住!还总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,次次都得遍体鳞伤的回来。
纵然他知晓傅良夜有能力从匪寨中全身而退,但当云衔山上火光冲天之际,晏西楼还是怕了。
晏西楼盯着傅良夜额上凝固的血痂,心里仿佛堵了块儿棉花似的,愈发闷闷地不痛快,只探手拈了小案上捣好的草药,用指尖沾了些药泥,细细抹在人的眉骨的伤口上,凑过去柔柔地吹了口气,像是要把疼痛吹走似的。
背后的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,榻上的被褥浅浅地晕开红色,傅良夜睡梦中下意识地哼哼了几声,苍白的唇被咬地微微泛了红,晏西楼知晓这是开始疼了。
冀州湿热,伤口若是不早早处理怕是会发脓。
这般想着,晏西楼将傅良夜小心翼翼地扶起来,伸手想要替人除去那身浸满血污的里衣,未料指尖儿刚碰到他的襟口,这猫儿便掐着点儿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唔,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