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棠棠打量着严语柔,轻笑了一声。
这一声在严语柔的耳朵便觉得花棠棠在嘲讽她。
但是她又是敢怒不敢言的,毕竟花棠棠的身份在此。
“大小姐,我没有恶意,只是想要看看小姐罢了,再说了,我如今也算是你父亲的人了,也算是你的长辈了。”严语柔还想说些什么,但是花棠棠却是懒得听了。
“你若是安分守己,我就不会找你麻烦,但是你要是敢得寸进尺,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说完,花棠棠便想着要回去,结果却被严语柔拦住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花棠棠语气有些不快。
因为被花棠棠吓得,所以先前准备好的话术已经说不出来了。
严语柔眼神飘忽不定的,见状,花棠棠眯了眯眼睛。
“严姨娘,你如此这般,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花棠棠冷冷道。
“大小姐说笑了,在您面前我还能做什么。”严语柔干笑了几声。
严语柔的眼神一直在往一个方向去看,花棠棠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过去,发现那边是自己房间的方向。
“还有事吗?”花棠棠有些不耐烦了:“若是没什么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见状,严语柔一个激动竟然拉住了花棠棠的衣袖。
花棠棠冷笑道:“你这般拦我,不会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。”
说完,花棠棠一甩衣袖,转身就走了 。
这次,严语柔没有拦了,约莫着时间,觉得应该差不多了。
严语柔心里冷笑,她倒要看看花棠棠回去之后还能不能笑的出来。
花棠棠越想越觉得奇怪,所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。
“娘娘回来了啊,皇上等候多时了。”冷鸢淡淡道。
虽然冷鸢的语气平静,但是花棠棠总觉得哪里不一样。
一踏进前房,花棠棠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骆九琛和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花棠棠不解道。
骆九琛没有说话,一旁的张公公便道:“这女人趁着皇上睡着了想要对皇上图谋不轨。”
闻言,花棠棠便立马想起严语柔行为的怪异了。
跪在地上的女子叫陈嫣儿,是严语柔的女儿。
因为得知花棠棠要回来了,便想着有机会接触到骆九琛,若是被骆九琛看上了,那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。
陈嫣儿在暗中等了许久,在花棠棠前脚刚离开后,陈嫣儿便行动了,她没想到骆九琛竟然喝醉了酒,于是便想着生米煮成熟饭。
刚准备有所动作,结果张公公便端着醒酒汤进来了。
四目相对,陈嫣儿又是胆子比较小的,所以很容易被抓住了,抓住之后也很快的就全部招了。
骆九琛因为酒喝多了,哪怕是喝了醒酒汤,但是头还是有些晕的,捏了捏眉心道:“把人带下去交给家主,如实禀报就好了。”
陈嫣儿被押下去的时候还狠狠的瞪着花棠棠,花棠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。
等人走完后,骆九琛便又倒在了花棠棠的怀里:“棠棠,差点我就清白不保了。”
闻言,花棠棠便笑了出来:“这不是还在吗?”
骆九琛似是有些不满花棠棠的回答:“你难道不应该说会保护好我的么?”
花棠棠被骆九琛幽怨的小表情给逗笑了。
“好好好,我会保护好你的,谁若是敢碰你,我就把他打的落花流水。”花棠棠顺着骆九琛的意思笑道。
这边,花谦君正呼呼大睡,花母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无奈,也有些心疼。
也是,活到她这么一把年纪了,还在乎那些嘘的做什么。
“夫人,我错了。”花谦君在睡梦中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嘴里一直不停的嘟囔着。
给花谦君盖好被子,花母便拿出先前正在做的小衣服,继续做了起来。
这还花母给骆棠雪做的小衣服,想着等做完之后就把送过去的,没想到他们就来了。
花母的女红自然是没得说的。
还未出嫁的时候,便什么都样样精通,脾气性格都很温柔。
这也是花谦君喜欢花母的原因之一。
张公公和冷鸢两人押着陈嫣儿找上门。
花母还觉得奇怪,一听完他们说的话之后,便气的脸都红了。
还在睡梦中的花谦君被打醒了。
“夫人怎么了?”花谦君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让花母气上加气。
“赶紧给老娘滚起来。”花母一声怒吼,让花谦君一下子就醒了。
严语柔在房里来回踱步,心里既担心又期待的。
脑海里已经想着自己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模样了,而自己也就是皇帝的岳母了。
“严姨娘,老爷夫人请你过去一趟。”这是花母身边的侍女。
严语柔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喜色,侍女心里连连冷笑,现在高兴,一会就有你哭的了。
“还请姑姑稍等。”严语柔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髻,又抹了唇脂。
如她想象一般,花谦君与花母两人一脸严肃,自己女儿则是跪在地上,只是花棠棠跟骆九琛呢?
难不成是因为觉得丢脸吗?
正当严语柔想着,就被花谦君呵斥了一声:“贱人,还不赶紧跪下。”
严语柔被吓了一跳,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。
“老爷这是怎么了。”严语柔委屈道。
“你说。”花谦君朝陈嫣儿道。
陈嫣儿性子唯唯诺诺的,因为是个女孩,从小不受人待见,严语柔也是非打即骂的。
慢慢吞吞的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,严语柔的脸都绿了。
“小贱蹄子,谁让你这么说的。”严语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后看向花谦君:“老爷,我冤枉啊,我从来没交过她这样。”
见情况不对劲,严语柔便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陈嫣儿身上。
陈嫣儿一个劲的掉眼泪,花母虽然恨极了严语柔,但是对陈嫣儿的印象还算不错。
知道这个姑娘过得不容易。
“闭嘴。”花母眼神一冷,起身走向严语柔,直接就给了严语柔一个巴掌:“贱人,你设计害我也就算了,竟然还想把注意打到我女儿的头上,简直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