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棠雪也被冷鸢抱走了。
自从花棠棠成了皇后之后,先太后自然是百般不爽,想要设计陷害花家,骆九琛为了保护花家,便让花家直接去了坞城,许多人笑话花家,但殊不知在坞城的生活有多么舒服。
不用每日早起上朝,没事还能逗逗小鸟陪陪妻子,花谦君的性子都温和了许多。
花家的几个哥哥在不同的地方做官,而且那些地方都是富裕之地,毫无苦可以吃。
骆九琛早就想好了,等到退位之时便让花家回去。
花棠棠看着她娘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不解。
“娘,你有什么话便说吧。”花棠棠道。
听见自己女儿的话,花母便再也憋不住的哭了出来。
“你爹他纳妾了。”花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前因后果。
那日,他们收到花棠棠的信后,得知花棠棠要生了,夫妻两人便想着去看看花棠棠,顺便生了之后也好照顾照顾。
晚上,花父因为高兴,所以喝醉了酒,结果就被有心人利用。
花母正巧那日出门和闺中密友去游玩了。
等到回来的时候,便看见自家夫君与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。
“一个小婢女?这么大的胆子?”花棠棠皱着眉问道。
“什么婢女,是严家那个。”说到这,花母都是咬牙切齿的。
年轻的时候,花家,花母所在的赵家和一个严家,三家都是世交,家里的孩子都玩的不错。
花母与严家的嫡女也就是严语柔同时喜欢上了花谦君,但是花谦君却是喜欢上了花母,对花母独有情钟。
因为这事,严语柔还上吊自杀过,从此严家便记恨上了两家。
严语柔自然是不甘心,所以她当众勾引花谦君,花谦君又是个暴脾气,直接丝毫不给严语柔面子,将她赶了出去。
自此所有人都知道严语柔勾引有妇之夫,名声尽毁。
“后来听说她交给了一个死了妻子的人当续弦,而且好像过得不好。”花母淡淡道。
花棠棠对这件事有点印象,但是对这个叫严语柔的女人却不是很了解。
她只知道,严家犯了错,被骆九琛贬了,至于去了那她不记得了。
“可是严家不是被贬了吗?她又是如何回来的?”说完花棠棠又恍然想起当时她生骆明帆的时候,因为天有祥瑞,骆九琛便大赦天下了。
“严家虽然没落了,但毕竟有家底的,如今他们也来了坞城。那日几个小姐妹一起聚会,我看见过她。”花母眼泪又是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花棠棠连忙去安慰:“娘,不哭,你这哭了岂不是就让那女人得逞了么。”
事情发生后,花谦君固然生气,甚至想要杀了严语柔,但是这些都不合法度。
严语柔更是决绝,以死来威胁。
若是她真的死了,那么花家的名声也就败坏了。
花母忍痛让花谦君把严语柔纳为妾室。
自那日后,花母便再也没有理过花谦君了。
花谦君也是后悔的要死,但是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,无论如何都没法改变的事实。
花母知道自己不该怪罪花谦君的,但是心里那道坎始终过不去。
每次与花谦君说话或者亲密的时候,她都能想起花谦君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的画面。
这几日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了,花母想通了一点。
若真的与花谦君那么僵持着,到时候严语柔不得笑死,花母自然是不希望严语柔好过的。
这种事情,花棠棠自然不会去维护花谦君,错了就是错了,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。
“娘,你在一日,一日便是花家的女主人,那女人自然要看你脸色吃饭的。”花棠棠又道:“这事已经这么久了,你为何不跟我说?”
花母叹了口气道:“自然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花棠棠又陪花母说了许多话,而后便去前厅吃饭了。
见自己的妻子眼睛红红的,花谦君就知道她肯定哭过了,偷偷看向女儿,见花棠棠没有看他,原本送了一口气,但是下一秒便笑不出来了。
“爹爹的酒量不太行啊,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花棠棠淡淡道。
骆九琛挑了挑眉,便知道花棠棠要找事了,而他立马与花谦君划清界限。
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但是无论如何都要向着棠棠的。
饭桌上,骆九琛便一直找机会灌花谦君酒。
这个酒,花谦君又不得不喝,心里连连叫苦不迭。
花棠棠扶着醉醺醺的骆九琛回了房,房里淡淡的清香。
摆件桌子什么的没有灰尘,也不像临时打扫的,而是长期一直有人打扫。
“你啊你,灌我爹酒也就算了 怎么还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。”花棠棠有些无奈又觉得骆九琛有些可爱。
骆九琛已经醉了,明明已经没了意识,但是嘴里还一直嘟囔着。
简单帮骆九琛擦洗了一番,花棠棠便将门关好出去了。
虽然这里的宅子不如京城的大,但是布局什么的与京城的没有什么区别。
路过花园的时候,花棠棠便看见以后穿着艳丽的妇人在喂鱼。
若是没猜错,这女人便是严语柔了。
严语柔自然是看见花棠棠了,与其说是相遇,不如说是她故意在此等候的。
“你就是棠棠吧。今日听说你回来了。”严语柔笑着道。
花棠棠眯了眯眼,若没记错,她与严语柔没什么交情吧。
“你是谁?怎敢叫本宫的名字?还有,既然知道本宫的身边竟然不行礼,你可知罪!”皇后不是白当的,花棠棠眼神一凝,浑身的气势都出来了。
闻言,严语柔的腿软了一下,想要发作但是碍于花棠棠的身份,她只能乖乖行了礼。
“我是你父亲的妾室,听说你回来了,不过是想要同你问好罢了。”严语柔脸色微微有些白。
“既然是妾室那就更要守好本分,在家便不用称我为皇后了,叫大小姐便好了。”花棠棠淡淡道。
严语柔被一噎,想要说什么但又被花棠棠那冷漠的眼神所劝退。
但是一想起今日的计划,又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