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甘愿为她臣服(1 / 2)

包厢内,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氛围。

“你说说你,凭着手上的戒指,挡了多少桃花?”程子言点上一支烟,调侃贺予洲,“别人都是立单身人设,你倒好,立上恋爱人设了。”

这种情况,他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
这两年,就没见戒指从他手上摘下来过。

戒指、照片露出,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默认,他有对象。

哪怕是对他有好感、想跟他发展的女生,见状,也不会再向前一步了。

贺予洲没搭腔,低头看着手机背面。

照片中的女孩,身穿白色碎钻重工礼服,背影纤薄端庄,就像是皇室公主。

黑茶色长发卷成大波浪卷,散落在身后,微微偏头,尽显优越高挺的鼻梁和修长的天鹅颈。

她逆光而站,明亮的灯光笼罩在她身上,高贵迷人。

容颜略显朦胧,但也还是能知道,是一位美人。

这张照片,是他们在一起后,贺予洲看她的第一场独奏会,在楼梯间,为她拍下的。

直到裤脚处传来一脚,贺予洲才抬眼看向别处。

“在跟你说话,听到没有。”程子言快速收回踹他的那只脚。

保险起见,他还特意换了一个离贺予洲较远的座位。

贺予洲这次,倒是难得的没有报复回去,将手机揣进兜里,“在听。”

卢钧啧啧摇头,“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。”

“谁能想到,我们倨傲不羁的贺大公子,长了张渣男脸,玩的却是纯爱那套。”

他没谈恋爱之前,他是真没发现,他还是一个大情种。

贺予洲不咸不淡觑他们一眼,“你们要是嘴欠,就扇自己几巴掌。”

“都是事实,还不让人说了?”稍作停顿,卢钧收起戏谑的语气,语重心长地劝说:“你也是该走出来了,不要再折磨自己。”

精神折磨是最狠、最痛苦的方式。

程子言也正经起来,“你和恩语可能真的是有缘没份,感情上的事,你也不能强求,是吧。”

喝口酒,给他出馊主意,“你要不尝试着开展一段新感情?”

他有时候觉得,可能是他的乌鸦嘴显灵了。

跟尹恩语在一起后,贺予洲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们面前炫耀嘚瑟,看着他潇洒滋润的生活,他这个当兄弟的,可以说是气得牙痒痒。

于是,他就在尹恩语面前出损招,让她帮他们好好折磨一下他。

最好是能让他体验一把被甩的滋味,保证能让他记忆犹新。

谁成想,他当时的一句玩笑话,竟然真成真了。

导致他现在时常怀疑,尹恩语是不是真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。

想到这,程子言突然双手合十,坐在沙发上,对着贺予洲虔诚地鞠一躬。

在心中默念:是兄弟对不起你。

贺予洲看到他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,看他的眼神变了,“喝假酒了?”

“没事,你别管我?”程子言抬手摆了摆,“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
“需不需要我出手,帮你走出上段感情?”

“滚………”贺予洲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及时收住,饶有兴致地问:“你怎么帮?”

倒是没发现,他还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
他自己都放不下,他这个局外人,却能帮助他。

一旁的卢钧也将目光好奇地转向程子言。

程子言挺胸抬头,连音量都拔高了几度,“带你去精神诊所,让催眠师直接将你催眠。”

“……”

包厢内陷入了死寂。

贺予洲:“你应该挂神经科,治脑子。”

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,显得他很蠢。

他继续说,一字一顿:“前任、现任、妻子,都只能是她尹恩语一个人。”

其他人,与他何干?

闻言,程子言话没过脑子,脱口而出:“那你看样子是要孤独终老了,恩语肯定不是一个吃回头草的人。”

话音未落,一只烟灰缸从空中划过,重重地砸在他胸膛。

胸口传来的钝痛,程子言身体猛地往后仰去,“贺予洲,你有病?”

他毫不收敛,言语攻击变得更加激烈,“一言不合就动手,难怪恩语要跟你分手,你这暴脾气,狗都嫌。”

在贺予洲没动手之前,卢钧连忙制止他,“你少说点,别再火上浇油了。”

程子言也就此打住,双腿往前一伸,“不说了,免得某人今晚回去伤心的睡不着。”

不过,闭嘴不到两秒,他又开口了:“一直没问你,恩语当初跟你说分手的理由,是什么?”

贺予洲捏着酒杯的手骤然收紧,复杂的情绪隐匿在昏暗的环境中,举起手中的烈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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