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珩钰沉着脸,看了看地形,幽州城再不可丢,最后的战场一定要往前推缩小敌人的野心。沉声:“传令下去,至少五日内拿下乾镇,唐方镇。”
“可是城中百姓......?”
楚珩钰想到烙子吉牧,道:“去多寻些外邦人衣服,寻些外邦人的兵器来。”
“此计秒啊。”
楚珩钰不想跟这些人多说话,散了会,回了营帐,对着吴凛道:“去把人手散出去,三日内把吉牧烙子寻来。”
那两人许久不见了,不知在做什么,问:“要做什么?”
“他俩会外邦话。”
“主子可有线索。”
“先去找陆翡,问问有没有见过璃月的人。”
吴凛带着人手忙骑马出去。
吉牧,烙子没跟着璃月,璃月身边有两个高手,用不上他们,倒是云落黎缺人手,他们帮着暂时管账顺便送酒,一个在范阳镇,一个在平卢镇,范阳镇缺酒,都是平卢镇送过去,故而此刻年节之后,第一次送货,好几车,烙子亲自带着酒去往平阳镇。
两个人小日子惬意,知晓打仗自然也不干他们的事,战事没波及他们的县城,就好好的过日子。
吴凛寻到陆翡的铺子,问璃月之事,陆翡自然许久没见过了,烙子吉牧那也是年前落脚见过,要说现在自然不知道人在哪,不过有璃月两车药材,还有四个押送药材的人。
那四个人有两个知晓吉牧在范阳镇,这两人便被吴凛提溜上马,叫快些找人,紧急军情。
是军情,那两人也不敢耽误,忙赶往范阳镇。
没日没夜,两日,到镇上是早上城门刚开,就有马疾驰,带着紧急军情令牌,一行人寻到金玉客栈,门还没开,后门进楼,后院还有好几车酒没卸货,吉牧烙子昨晚睡一处,听着动静都醒了,正迷糊着门被踹开,吴凛见着两人都在松一口气,道:“快走,急事。”
吉牧烙子有点懵,大清早的这么大动静,不知道的还以为捉奸,烙子问:“什么急事?”
“打仗要你们。”
吉牧道:“打仗要我们做什么?”
“别问,去了服从大帅命令。”
“什么大帅,谁大帅?”
吴凛见这两人慢吞吞,还问这问那,对着后面的人道:“帮他们动作快一点。”
烙子正穿裤子呢,被人几个人上来一把拎上裤裆,那劲儿,都挤着蛋了,忙道:“喂喂喂,我自己穿!”
吉牧头一回有人帮着他穿衣服,套裤子,很是粗鲁,很不爽:“我自己来,自己来!”
几息功夫,两人被架着走出客栈,人被架上马,还没交代,就跟着走了,只得喊话对着掌柜传话给璃月,他们被人带走了。
路上,吉牧和烙子也算明白了,要他们带着人进城,这多凶险啊,而且压力多大啊,要是没办好,攻城之事就砸他们手里了。
来回四日功夫,人便到了楚珩钰跟前,楚珩钰嫌慢,叫人给他们换上蛮子的皮毛衣裳,头发给编了麻花坠在两边,套上皮毛帽子。
楚珩钰道:“最好的精锐配给你们,你二人不会有事,但是有一点,城门一定要叫开。”
吉牧负责乾镇,烙子负责唐方镇。
三万人马已经盘踞在二里地外,就等着日头落那一刻打进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