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个假想的虫族,就让虫王杀意迸发,仿佛那个夺虫母之仇的虫族,就在身边。
兰浅的脸庞白?中透粉,连眼皮都沾上了粉红色,可他的眸子冷冽如冰。
他散发着虫母的香气和虫母发情的信息素,虫族前?赴后继,只为前?来臣服,前?来朝拜。
“不可能?吗?艾利斯,你最为人称道的,便是囚徒之战。你从两千高等虫族的围猎中脱颖而出?,杀出?重围。你很?厉害,能?抵挡两千人,那你能?抵挡所有虫族吗?”
虫王一僵。
这不是玩笑?。
只要虫母一声令下,所有高等虫族都会?为他而战。
为虫母而战,是虫族的骄傲,更别说,虫母以虫王之位为饵,把自己作为战利品!
虫母晶莹的蜜,虫母的血,虫母的身体。
不止那些。
虫母的目光,虫母的在意,被虫母在万千虫族中挑中,这些更让虫族痴狂。
虫王的大脑,预知了即将发生的一切。
所有虫族把他当做眼中钉,朝他一齐攻来。
两大虫王融合之后,哪怕面对?围攻也能?面不改色,能?把疯狂进攻的虫族,一个个杀光。
杀红了眼,血流成?河,残肢断臂到处都是。
可在被他拖住的时?候,兰浅会?对?另一只虫族张开嘴。
让另一只虫族吃他,吻他,抱他!
虫王已彻底失去理智,那些设想让他被火焰炙烤,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狂叫,让他的身体彻底燃烧。
不可以,兰浅是他的,虫母是他的,老婆是他的。
没有任何一个虫族可以觊觎!
虫母的关注,虫母的眼神,不管虫母是冰冷还是骄纵,不管他哭还是笑?,所有一切,只有他能?独享,只有他能?看到。
他要虫母的一切。
兰浅安静地看着他。
发情期的难受,宛如有蚂蚁在啃噬他的骨头和血肉,但他硬生生将不适压下。
他看到虫王几近癫狂,剧烈的心绪起伏下,连强力炸弹都无法伤害的虫王,竟吐出?一口血来。
兰浅没有任何动容。
他再问一次,“我是谁?”
他反问道:“你说,你为虫王,我为虫后?”
他命令道:“跪下。”
从未向任何虫族跪倒的虫王,终于?在兰浅面前?跪下,骄傲和自尊被碾得粉碎。
在兰浅可能?被其他虫族占有的惊悚面前?,地位、权势,根本不值一提。
“你是虫母,是我的主?宰。”
“你是虫母,也是虫王,你为王,我为后。”
兰浅横眉冷对?:“错了,你不是虫王,你只是微不足道的奴虫。我想将你丢入奴虫营,就能?将你丢入奴虫营,你想当我的专属奴虫?那你又能?做到什么??”
虫王伸出?发抖的双手,高大的身形蜷缩,想触碰兰浅,又不敢。
他在等待虫母的指令。
这一幕让辛扬震撼到极点!
如果说,虫王是无法预测的、失控的野兽,那他现在,就是心甘情愿套上项圈,将项圈的另一头,交到了兰浅手上。
虫王曾经那么?高傲,他站在山峰之巅,俯视所有虫族。
兰浅在他眼里,曾是残次品,是不值一提的感染体,是低入尘埃的奴虫。
如今,虫王低下了高贵的头颅,只为得到兰浅的注意,只为得到他的垂怜。
虫王明明那么?凶猛,在兰浅面前?,却像被彻底驯服的恶犬!
虫王肩膀颤动,肌肉紧绷,视线偏执而灼热,在彻底疯狂的边缘。
他仿佛要将兰浅的模样刻入血液,一字一顿道:“虫母,我想当你的专属奴虫。”
兰浅脸上没有笑?意,而是伸出?了自己的脚。
虫王眼睛一亮,珍惜万分的将那白?嫩的脚攥在手心,虔诚地舔上脚背。
湿液沿着小腿下滑,他却不敢逾越,没有指令,他不敢乱动半分,他怕被兰浅抛弃。
纵然是虫王,权利在握,被虫母所弃,他又算什么??
兰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轻轻笑?了。
“奴虫,现在过来,吃我的蜜。”
这是奖赏吗!
这是的,这是虫母的奖赏,虫母喜欢他的顺从,他会?成?为虫母的专属奴虫!
虫王激动上前?,迫不及待地将兰浅搂住,肥厚的长舌长驱直入,将香甜无比的蜜液卷入口中。
其他虫族发出?嘶叫,虫王知道他们都在嫉妒,这种嫉妒,更让他身体的狂浪肆虐,将他送入更高的浪潮。
他凶猛地吃着兰浅口里的蜜,搜刮他的一切,甚至想将舌头刺入兰浅的喉咙。
脖子上的奴环忽而一紧。
虫王得到指令,依依不舍地退开。
他离兰浅的距离依然很?近,还在讨要奖赏,嫌奖赏不够。
“想要吗?”兰浅冲他温和一笑?。
虫王不断点头。
兰浅松松地掐着他的脖子,“那你去死吧。”
虫王眼眸一凝。
他的反应并不大,可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