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,在把我扔到奴虫营之后,你还能?成?为我的虫王?温切尔,你在撕开我腹部的皮,试图将我剥皮时?,我就和你说过,我会?杀了你。”
距离这么?近,虫王一边忍受着兰浅香味的勾引,一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。
“我错了,兰斯,将你扔在奴虫营,将你扔在郊外,一直折磨着我,让我深夜辗转反侧,悔恨不已。”
“我错了,老婆,我再也不敢了。老婆,如果你想要,我把我的皮剥下来,整张皮都剥下来让你开心。”
虫王没有一丝犹豫,鞘翅出?动,割开了手臂的皮肤。
速度实在太快太快,没多久,一整条手臂的皮就这样剥了下来。
虫王别说呼痛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“老婆,我知道之前?对?你不好,我知道不对?,以后你是我的老婆,老婆说的话?,我没有不听的。”
“后悔了。”兰浅笑?容很?淡,“后悔有用吗?要么?就不要伤害,伤害之后,就不可能?得到我的原谅,只能?得到我的报复。”
他扫过虫王紫红的异色双瞳,“你们以为,你们还是虫王吗?”
虫王脸色一变。
兰浅笑?道:“搞清楚,不是你们是虫王。而是我,虫母,想让谁当虫王,谁就是虫王。”
他忽而将手指伸入口腔中,拉出?来时?,葱白?的指尖上,坠着晶莹的、粘稠的、香到爆炸的虫蜜。
完全进化成?虫母之后,他的蜜没有一丝杂质,醇香、馥郁,从鼻腔直接刺激灵魂,给虫族无法抵挡的冲天刺激。
蜜,剔透无比的,摇摇欲坠的,妈妈的蜜。
是妈妈的蜜!
所有虫族立刻躁动,不断靠近,口水横流,不少虫族发出?无法自控的尖锐叫声。
想吃,想吃!
他们想吃妈妈的蜜,哪怕只有一丝,一滴!
虫王也能?接收到虫族的情绪,一瞬间,他的红眸更红,连紫眸,都变成了介于紫红之间的深色。
他彻底失控,隐忍到极致的身体像泄闸的洪水,不假思索地伸出?长满肉刺的舌头,舔上了兰浅的指尖。
兰浅任他沉迷地吮吸,等他将蜜吃干净,忽而又伸出?手指,拉出?了虫王的舌头。
他扫过舌面上因过分激动,连肉刺都在收缩的舌头,在虫王深陷虫蜜的余韵中时?,冷不防抓起虫王的鞘翅,往手臂上一划。
几滴血液当场落在地面,血液沿着兰浅的皮肤,汇成?一条红线,在瓷白?的皮肤上触目惊心。
“妈妈!”
“妈妈,不要!”
“妈妈受伤了,啊,妈妈受伤了,快治疗妈妈!”
虫族担忧的声音没持续几秒,很?快被另一种癫狂的声音覆盖。
“好香……”
“好香,香到我疯了,好香好香!”
“这就是妈妈的血香吗,香得要命,香到爆炸!”
“好爽,好爽!妈妈,给我吸一口,给我舔一口,我只要一滴血液,让我死,我立刻就死,啊啊啊啊爽!”
虫王身体明显地震颤,舌头再度卷过来。
他虔诚地抬起兰浅的手臂,粗厚的舌头将伤口完全包裹,像舔最好吃的糖,从左到右,从前?到后。
一丝丝血液都不放过,一点点血香,都不能?外溢!
又吃蜜,又吃血,激发了虫王最深处的渴求。
他轻轻抓住兰浅的腿,将手上的湿润送到嘴边,一边舔血,一边激动得要命地舔手上的湿液。
他的黑色尾巴坚硬无比,纠缠着兰浅的腿。
身体那么?火热,可兰浅说出?的话?,却让虫王如坠冰窟。
“虫母的一滴蜜,就能?让低等虫族进化。我只要把我的蜜,我的血,让别的虫族吸,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喉咙,你说,其他高等虫族,能?不能?进化成?虫王?”
虫王的动作一顿,“不可能?,只有我,虫王只有我!”
“也许血和蜜不可能?,那繁衍呢?如果我和其他虫族繁衍,将我的一切都给与对?方,他能?成?功吗?”
兰浅的脸上含着笑?意,虫王却觉得,他说出?来的话?冰寒彻骨。
因为他清楚,兰浅说的都是真的。
只要他想,他随时?可以将虫母最宝贵的虫蜜、虫血、乃至繁衍的权利,交给任何一个虫族!
虫王的脑海中,浮现出?兰浅被其他虫族禁锢在怀里,舔吸他上颚的虫蜜,吻遍他全身,从内到外吃透的画面,一时?暴跳如雷!
他能?想到,有幸被虫母挑中的虫族会?多么?激狂,多么?热?*? 情,多么?孟浪。
他也能?想到,兰浅发情时?,双目潮红,不断流泪,失去理智,只能?任其他虫族主?宰的模样。
兰浅漂亮至极的泪,被其他虫族的舌头舔入,该是多么?香艳无比。
不,他不能?允许!
“不可能?,我是唯一的虫王,你是我的虫母,我的兰斯,我的老婆,谁敢来抢,我就杀谁,我要让他碎尸万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