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断收缩。吃一口,就让灵魂飘飘然,身体骤然升到半空!
温切尔不?是没吃过蜜虫的蜜。
为了治疗精神暴乱,他试过不?少虫蜜,可每次吃进嘴里,齁甜到让他反胃。
一看到虫蜜,他就直泛恶心。
他头一回懂得,真正的蜜,是无法比拟的美味。
初尝只是淡香,随着吃入的蜜越多,味蕾被一次次刺激。
蜜开始变浓,和味蕾完全?契合。他的味蕾仿佛也伸出长长的舌头,一次次舔着晶莹的蜜,留出一道口子,就为让蜜将它灌满。
那种无法描述的香甜,把虫王勾得失去神智,兽性奔腾而?出。
温切尔吃得忘我,喉咙里不?时发出吞咽声,和爽快到极致的轻哼声。
他的舌面没有倒刺,但舌尖细长,无比灵活。
舌尖像弹琴的手,在兰浅的上颚琴弦上一弹,快感的余韵像一圈圈旋涡,从?口腔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温切尔激越到颤抖,他将兰浅困得死紧,精壮的胳膊肌肉鼓起,好似要把兰浅嵌入他的身体内部。
兰浅今天?给予的一切,都是温切尔没体验过的,轻易让他激动得不?可控。
他哪知道什么叫疼人,动作粗狂,兰浅的嘴完全?无法合拢,口水顺着嘴角留下。
温切尔连这些都不?肯放过,一旦满溢,他长长的舌尖就从?兰浅喉咙里拔出,将所有口水一滴不?剩地吃入。
一圈蜜扫荡完成,受刺激过头的温切尔还远远没有餍足。
兰浅的上颚、口腔侧壁、牙齿,一处都不?放过,温切尔一次次把舌尖深入他的喉咙。
兰浅喉咙被塞满,条件反射地干呕,湿滑的喉咙一张一合,让温切尔几欲发狂。
温切尔红了眼,见蜜已被吃干净,那可怜的才?开始发育没多久的蜜囊,被虫王用力的舌头翻来覆去地弄,很?快就变得红肿,开始发痛。
任凭温切尔怎么用力,再也搜刮不?出一滴蜜,他生涩的动作变得暴乱无比。
他恨不?得把舌头、连舌根都塞入兰浅嘴中?,暴力将兰浅的唇瓣挤压到变形,还用上了虫族锋利的牙齿。
兰浅毫无招架之力,身体被铁箍似的胳膊环着,退也退不?得。
他察觉到了危险,想?要逃离,不?断捶打温切尔的胸膛,发出“呜呜”的抗议。
这声音,在滚烫的油锅里落入一滴火星子,燃起熊熊大火。
猎物已被他叼在嘴里、吃进嘴里,还想?逃?
温切尔大怒,一个用力,把兰浅的唇瓣咬出一道深深的口子。
残留的蜜香,被浓到刻骨的血香取代。
口中?的蜜甜,让虫王的喉咙和身体满足。
而?那股横扫一切的血香,不?仅让身体激情到发疼,也让灵魂疯狂咆哮。
温切尔对着那一处伤口又?吸又?咬,很?快将唇角弄得红肿不?堪。
察觉到血被吸干,血香变淡时,他就再度用力,将伤口扩大,用力的、尽情的享用。
随着血液被吸入,他的精神亢奋到极点。
嘴上没有章法,也没有轻重,把兰浅咬得生疼,那双铁臂,也仿佛要把兰浅的骨头勒断,兰浅连气都喘不?上来。
再这样下去,他会被吃的。
在那之前,他的食物呢?
兰浅反客为主,不?顾狂暴的温切尔,用完最后一点力气,舌头长驱直入。
在熟悉的地方不?断搜刮,再怎么用力,也只吃到一些寡淡的口水,哺育液遍寻不?到。
哺育液呢,他要吃哺育液,好饿好饿,饿得要死了。
随时可能被吃的压力、失去食物的不?安,让兰浅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他眼中?蓄满的眼泪落下,喉咙哽咽一声。
泪水落在脸颊,温切尔什么都不?想?放过,将泪水也舔干净。
咸咸的味道。
好像一记重锤锤在太阳穴,他猛然惊醒。
涣散的眼眸重新对焦,他微微松了力,垂眸看着兰浅。
兰浅的唇角红肿,很?无助地哭了,眼睛红得像小兔子。
在温切尔的逼视下,他傲然无惧,现在的泪却流得停不?住。
他的脸颊挂着眼泪,眼眶里也盛满了剔透的泪,呼吸很?急,抓着温切尔的紫发,一遍遍说:“哺育液,我要吃哺育液,呜呜呜,好饿。”
温切尔的喉结滚动,频率快得不?像话。
哭泣的奴虫,无论是样貌,还是声音,都踩中?了他最深处的性癖。
眼尾红红,脸颊也红,嘴唇更是红艳。
眼泪扑簌簌落下,哭的好可怜,可怜死了。
那水灵灵的黑眼睛上望时,含羞带怒的,漂亮死了。
受不?了了,漂亮得要命。
温切尔拼命咽口水,一双眼盯着兰浅,嘴上却说:“虫王的哺育液是精华,是用来哺育虫母的,怎么可能喂给你一个假冒虫母的残次品。死心吧,我不?可能给你。”
兰浅不?知道有没有听?明白,还在无声地流泪,小声地啜泣。
他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