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笛双手一摊,无辜道:“可我没给你准备,东西都发完了,没了,你就说你想怎么着吧?”
容寐坐在桌椅前,思考几秒,道:“你手里有戒尺,正好给我量身,做件衣服。”
“我女工不好,算了吧?”
“你给所有人准备礼物,唯独遗漏了我,我不管,你必须给我一份!”
古笛略微思考,说出个折中的办法:“是我考虑不周,那我明天出门,给你买一份?给你买贵的最特别的。”
“不行,要你亲手做,我就要衣服。”
古笛无奈:“容寐,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?”
容寐傲娇地别过脑袋:“我就是无理取闹,古笛,你是我的妻,给我做衣服理所应当。”
“容寐,我没骗你,我真的不会做衣服,我原本是庶出的。”
此前虽是庶女,古笛也算是古家的千金小姐,粗活累活脏活从来不用她沾手,可在家里没地位,普通贵女学的女工针线、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,嫡母自然也不会请名师教导她。
古笛只跟何嬷嬷学过点针线活皮毛,绣个荷包都勉强,做衣服基本是天方夜谭,她连剪刀都没拿过。
若非有容家这门亲事,古昕主动换亲,古笛原本的命运是进宫给皇帝当玩物的。
即便没有选秀,古笛的命运,也难逃当一件礼物送出去当高门府邸的妾室。
一个预备送出去的礼物,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就够了,古父与嫡母才不会花钱培养一件‘礼物’,不让她毁容便是恩赐。
容寐似乎也想到这一点,沉吟片刻,道:“你只管做,无论做成什么样的,我勉强接受,给我缝身亵衣也成。”
勉强接受……
古笛心里暗暗不屑,她没打算给他挑选布匹,更买打算亲手为他缝制衣服,用不着他为难自己,勉强接受。
自私自大的抠门家伙,如今还多了一条无理取闹,脾气真是怪。
比起上一世面对宫里那变态喜怒无常的糟老头子,容寐没有打她骂她饿她,更没有言语加行动侮辱她,容寐这脾气性子古怪,也凑合接受吧。
更何况刚才目睹了,他的肉体似乎比想象中更硬朗……
古笛摇头,将脑里意淫的东西丢出去,轻声道:“不做,我可以花钱给你买,任你挑,买一身贵的衣服。”
容寐冷起脸,缓缓起身,凑过来对古笛唇角咬一口,看似威胁实则跟她调情,暧昧的声音喷在她耳畔。
“不做衣服,不如跟我做点别的?古笛,你准备好了么?”
“做!我给你做,我给你缝一套亵衣。”
古笛吓了一跳,双手抵住容寐靠过来的胸膛,小声问:“容寐,你是不是又喝醉了?”
容寐胸腔共鸣发出一声低笑,淡淡道:“今天没喝醉,古笛,你是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,我一直在等你准备好。”
“前几次醉酒,我意志尚清醒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自己对你做了什么,记得换个唇脂,以后别用那款掉色的,笛儿。”
说起唇脂,古笛小脸暗红。
容寐居然还好意思提,真是丢死个人!
古笛羞红了脸:“我还没准备好,请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容寐不满她的回答,用力咬了她红唇一口,低声问:“我的亵衣,你打算用多长时间给我做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