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笛抿了抿唇,微笑道:“等你考上状元,应该就做好了。”
容寐盯着她的唇,意味不明地问:“乡试过了,还有春闱与殿试,你就笃定我能夺得榜首?”
“以你的学识,我想你能。”
容寐眼里闪着光:“好,你等着当状元夫人。”
古笛对他微笑,眼睛亮得宛若夜空中的繁星。
先画个大饼哄哄容寐,至于做衣服,一根线都不可能有。
秋闱到殿试,还有半年光景,他就看那高悬房梁的大饼去吧,等他高中,随便买一身搪塞他。
容寐信以为真,满心欢喜地展开双臂站立,让古笛为他量体。
古笛替他量手长、脚长、腰围、臀围、腕围、胸围、肩围、脖围,捏他肌肉,吃尽他豆腐,量到最后差点笑出了声。
对比皇帝那又矮又丑的糟老头子,容寐这身体素质,这长手长脚,这结实有力的肌肉,这桩换亲,她赢麻了。
古笛玩心大发,用戒尺对他屁股轻拍一下,弹性十足。
“容寐,母亲给我戒尺,是这样用的么?”
“你轻点打。”
容寐眼底的带宠溺又无奈的笑,面上依旧沉着冷静,沉稳得不像个刚弱冠两年的男子。
“摸够了?我提一个小要求,你能答应么?”
“能。”
古笛拍他屁股拍高兴了,甚至没问容寐是什么好求,便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容寐任古笛吃豆腐,轻声说:“书房矮榻太短太硬,今晚起,我搬回来睡。”
戒尺拍他屁股的动作停顿住,古笛抬起眼眸看他。
容寐轻声说:“放宽心,我是读圣贤书守礼法长大的,在你做好准备之前,我尊重你的意愿,绝不碰你。”
古笛小声问:“你保证不强迫我?”
容寐举起双掌,投降的姿势道:“我保证。”
呸,信他才有鬼!
古笛在心里暗暗嫌弃。
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发誓保证就当晚饭吃大白菜,能信才怪!
容寐保证的是不强碰她,可没保证不亲她。
每当夜里,容寐抱着她亲得浑身燥热,都一脸怨气地爬起来,跑到南边露天沐浴,再回房抱着她,忍受着痛苦又甜蜜的煎熬。
出乎古笛预料,她一直没松口答应,容寐居然真的没强迫碰她。
只是偶尔急了,容寐亲吻时咬破她舌尖,害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喝粥,被婆母暗笑。
容父等人本就是因容寐娶亲才回京饮宴。
待一切尘埃落定,初一十五各种节日都过去,几人纷纷找借口离开京都,看管产业去了。
……
入宫选秀本就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,普通贵族女对此避之不及,能逃避还在家饮宴庆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