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我们看看,倒是你把我关进狗笼子里,还是我把你锁在床榻上,只能□□、弄!”
白锦棠毫不犹豫地抬手将谢灼按了下来,咬住谢灼的脖颈,是发了很的,有血液从弥漫进了口腔。
而谢灼也不甘示弱,大手一挥,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全部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,瓷片迸溅,白锦棠被谢灼直接掐住了腰肢,放在了桌子上。
两个人就像是凶猛的野兽一样,谁也不让着谁,都想驯服对方,将对方撕成碎片,踩在脚底下。
衣服被撕碎,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,脂膏的甜腻香气弥漫开来,一场荒诞的情事正发生着。
白锦棠死死地抓着身下繁复的桌布,指尖泛着雪白,而谢灼从身后的拥着他,同他耳鬓厮磨。
十指不容置疑地同他十指相扣。
“白锦棠,记住现在的感觉,这都是我给你的。”
那被汗水濡湿的额发紧紧地贴着白锦棠的脸颊,嫣红的嘴唇张合着,他侧头,朝着身后的谢灼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,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不屑,带着近乎冷漠的鄙夷和嘲讽。
“那也不过如此,谢灼,有本事你弄死我。”
随着一声惊呼,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更猛烈残忍的征伐。
那一夜的水声很大,也很长。
像是濒死的两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,惶惶不安之中,只能抓住自己所认为的那根救命稻草,不断地索求,占有和撕咬,仿佛只要这样,他们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,从这恩怨迷蒙的世界中,获得一点慰藉。
怎么办呢,他们都不知道。
不知不觉,已到山穷水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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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锦棠搬到宁王府里,秋风落雨无疑是最开心的,可算是不用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了。
只不过才搬过去,有些地方都需要整理,不合适的地方还要另外找人来收拾,尤其是白锦棠住的地方,秋风落雨打算依照青州的时候布置,所以花费的时间就更多了。
于是众人折腾了大半个月,宁王府才算是有了样子。
王府布置好时,按理说要办乔迁宴,但正好赶上春闱放榜,就推迟了。
柳逸卿不出所料,金榜题名,在殿试的时候被点了状元,如今也是风光无量。
而且听说,柳逸卿最近四处托人去找一个叫做唐锦的公子。
思及此,白锦棠就有了主意。
于是这乔迁宴会,不仅给一众朝廷中的权贵官员发了帖子,就连今年才中榜的进士也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