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其实最简单办法是让谢灼放弃安王, 转而扶持自己。
一想到这里,白锦棠眸光微闪,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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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来了?”白锦棠道。
谢灼脸色并不是很好,默不作声地坐在白锦棠的面前。
而白锦棠正拿着一本闲书, 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,顺便想一想和谢灼之间的关系。
见谢灼不搭理自己, 便也不会上赶着讨没趣, 权当没这个人,一边喝茶,一边继续往下看。
像是随口提及的一句话一样,道:“今日我路过宁王府,就进去看了看, 发现那里已经修缮的差不多了,过几日应该就能住人了。”
谢灼还是不说话,白锦棠就当作他默认了, 于是低头专心致志看书。
谢灼倾身过来,将白锦棠的书给拿走了,叫了一声:“白锦棠。”
“摄政王有事?”
谢灼道:“你今日见到了安王?”
白锦棠点头:“嗯,见到了。”
不问他什么时候搬出去, 为什么搬出去,问他是不是见到了安王,还真是好玩。
谢灼:“为什么不和我说?”
白锦棠:“我为什么要和你说?”
这话说的就很奇怪了,安王是谢灼的人,谢灼不去问安王,反倒是来问自己,还真是有趣啊。
谢灼:“他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?”
白锦棠:“你觉得安王能和我说什么,无非就是一些体面客套话罢了,你要是想知道,直接问他就是。”
白锦棠不信谢灼猜不出来安王会对自己说什么话,也清楚的知道,谢灼已经到了该选择的时候。
谢灼若是让他继续住在这里,定然会让他和安王离心,而自己一旦离开,就等于摆脱了谢灼的掌控,彻底离开这个王府,到时候便是真正的分道扬镳,不死不休。
住在王府的这段平静的日子,或许往后余生都不会有了。
以后的每一次见面,就是生死的交锋,就是权力的争夺和厮杀。
谢灼:“你觉得我会相信?”
“谢灼,这重要吗?你和我本就不是一路人,不是吗?”白锦棠神色清凌凌地看着他,眼中并没有什么情绪,以至于说出来的话,也是冰冷的,没有感情的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谢灼深呼一口气。
白锦棠笑:“不过都无所谓了,我总会搬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