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他和谢灼就站在了对立面。
既然落花坡那件事已经做绝了,往日情分就此湮灭,就此成为水火不容的仇人,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。
不会因为那点子爱恨折磨自己,目的也就简简单单的两个字“皇位”。
可是谢灼太贪心了,他想要自己臣服他,也想要皇位。
而白锦棠却在一开始就做了选择,他只要报仇,也绝不会给谢灼囚禁自己的机会。
他们两个注定相悖,不死不休。
谢灼:“你想和我分道扬镳?”
“也没同过道,仇人见面,就应该是你死我活的,以后见面无需手下留情,毕竟也不见得往日有什么旧情。”
“谢灼,我不喜欢你,我只想杀你。”
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,白锦棠亲手斩断了他和谢灼的那些过往。
京都城的冬日终究是太冷了,纵然火炉烧的再旺,也温暖不了人心。
谢灼心口像是被人直接挖空了一块,鲜血淋漓地在那里敞开着,而始作俑者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
“白锦棠,你想和以前一刀两断,你想和我做仇人,做对手!”谢灼笑容森冷,一双眼睛尽数被血色笼罩,像是蛰伏已久地野兽终于发动了攻击,似乎马上就要奋起,咬下猎物的骨肉。
“孤告诉你,孤不允。”
就在刚刚谢灼终于认清楚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像白锦棠这样的人,根本不会听别人说什么,他永远只会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,应该做的事情。
无论对错,无论生死。
不择手段,孤注一掷。
……便是撞了南墙也不会死心,更别说什么后悔了。
白锦棠太固执了。
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谢灼这个样子,瞬间让白锦棠想起来前世,心里瞬间燃起一团怒火,反口讥讽道:“怎么,难不成摄政王还想把本王关起来不成?”
“为什么不行呢?”谢灼弯腰,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,炽热的大手瞬间将白锦棠纤细的腰身禁锢住,“白锦棠,你还以为这是你的青州城啊,这里是京都,孤说的算。”
“你干什么!”
“你说呢,当然是上你了……”
迎着白锦棠震惊的眼眸,谢灼毫不留情地抽出腰带,将白锦棠受伤的手绑在了床头,旋即整个人都朝着白锦棠压过去。
帷幔散落,室内烛火摇曳。
单薄的衣物被毫不费力地撕裂,男人强力的镇压带来令人窒息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