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白锦棠还在笑,似乎想说话。
谢灼却不给他机会,上前点住了白锦棠的穴道。
看着怀里的人逐渐睡过去,这才默不作声地用狐裘将白锦棠裹严实,不露一点缝隙,弯腰将人抱在怀里,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走。
秋风见此,又看了看路都走不稳的落雨,将人直接扛起来,跟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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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半寸相思之毒,白锦棠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,终究是伤了根基。
前几日被谢灼发狠的折腾,本来还没有好透,昨天在御书房外淋了雪,又在宴会上饮酒,几番折腾下来,第二天就病倒了。
整个人烧的晕晕乎乎的,一直到晚上的时候,才稀里糊涂地睁了眼睛。
先不说头痛欲裂,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,白锦棠发丝凌乱,穿着单薄的亵衣,茫然地看着床顶。
他微微张嘴,似乎想要说话,奈何嗓子实在是吐不出来半个字。就连眼前都是模糊的,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雾,什么也看不见。
耳边响起来脚步声,身边的床榻微微下陷,是有人坐了过来,扶住了他的肩膀,将他整个人都扶了起来。
紧接着,有人把水喂到了白锦棠的嘴边。
是热的,让他的嗓子瞬间舒服了不少,脑子也跟着清醒过来,谢灼用指腹轻轻为白锦棠抹去唇角的水泽,将茶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现在感觉怎么样,还想喝嘛?”
白锦棠后知后觉,抱住自己的人竟然是谢灼。
他摇了摇头,声音嘶哑难听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谢灼淡淡道:“这里是我的王府,我的房间,你躺的这张床,是我的。你觉得我不在这里,应该在哪里?”
脑子生锈了一般,只觉得谢灼说的还挺对的,于是跟着点了点头:“哦。”
然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,将自己往被子里一缩,被褥更是直接盖过头顶,一副还要继续睡觉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谢灼扯了两下,没扯动,“白锦棠。”
白锦棠敷衍:“嗯。”
然后就没声了。
谢灼蹙眉,再次上手去拽,总算将被子给拽了下来,然后将人从被子里薅出来。
“昨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多少?”谢灼将手掌放在了白锦棠的额头上,探了探稳定度,确定白锦棠已经不发烧了,就开始盘问起白锦棠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白锦棠眨了眨眼睛,像是在极力回想什么一样,过了一会,他反问:“你问的是那件事情?”
谢灼:“宁王殿下倒还问起我来了?你自己干什么了,还要我帮你回忆?”
白锦棠并不想回答,面无表情道: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说着,白锦棠又想躺会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