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“调戏”魏景行呢?
关键是,还被反调戏!
不过, 想他两世为人,什么大世面没见过,不就被反将一军么!
如此这般, 一人自诩见过大世面,一人胜在脸皮厚, 再碰面,竟是皆如无事发生。
以至于最愧疚难安之人竟成了王镖师。
见两人神色如常,一如既往同进同出 , 王镖师感慨:还是年轻人大胆,哪像他们这些老东西,当年给心上人送个小玩意都得避着人。
徐钰对于州城关于他的传言并未放在心上,倒是魏景行,尤为上心。
且专门叮嘱道:“你别分心,好好温书,待院试结束,看那些人还有什么话可说。”
听此言,徐钰感动的一塌糊涂, 他家孩子长大了, 不仅知道体贴人, 还能担事儿了!
因此, 就放任魏景行出门, 当初进城时城门口发生的一幕, 他是忘得一干二净。
魏景行每日出门,饭点准时回家, 偶人还会带外面的饭食回来。
昂首挺胸出门,喜气洋洋归家,好似就出去游玩一般。
可怜每日跟着他出门的王镖师,心惊胆战,恨不能八月一眨眼就到,院试结束他连夜护送两位祖宗回淮南县。
对于小东家这位夫郎,初时他只以为是不喜说话,性子怯弱,后来,他觉得人虽清冷些霸道些,心地却是不错。
及至来州城,他再次痛恨自己有眼无珠!
只城门口那次,只以为是意外,却不想这几日,简直是大跌眼球。
就魏公子做的这桩桩件件,放寻常人身上,早被吓死,不对,寻常人根本就没这胆子。
王镖师永远都忘不了,魏景行在就茶馆冲撞州城公子哥,大肆叫嚣自己的夫君是秀才老爷的场景。
那场景,他都不想承认那个狂妄至极看着却很蠢的人是魏公子!
魏公子绝不会如此蠢!
后面几日,他变得平静,及至现在,已经麻木。
只要魏公子不捅破天,自己就熬着吧,熬到八月,熬到院试结束。
其实魏景行这几日也没作甚,不过是初入酒楼茶馆的频次高了些。
且每次都是趾高气昂,用鼻孔看人!
现在,州城所有能叫得上名号的酒馆茶楼的小二,皆知晓有个土包子特难伺候。
那土包子,没见识不说,拿着秀才当官家,还耀武扬威真是蠢到没救了。
甚至被魏景行以“端来煮茶的水不干净”“菜摆盘少了一角是不是被偷吃”、“应话声儿过大吓到他”······等等诸如此类奇葩由头刁难过的小二皆向自家管事哭诉,能不能将此人列入拒接客人。
蛮不讲理,忒难伺候!
管事倒是也想,可是,这土包子竟然有点学识,他能说出一个不招待的理由,人就能挑出十个毛病。
到头来竟是坏了自家口碑,还令其他客人同行看了笑话。
就这样,短短五日,魏景行稳坐州城最难伺候客人宝座。
要说仗势欺人,为难店小二也就罢了,可他哪来的勇气跟州城一众公子哥儿叫板呐!
真是奇也怪哉,现在乡下的土包子都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啦!
如是作想的人不止一两位,与魏景行起过冲突的公子哥们恨不能当众暴打他。
可是,这小子奸的很,扬言谁要收拾他就是嫉妒他夫君的才学,想让他夫君分心这次院试好落榜!
州城多少豪门大户,后辈子孙何其多,今次参加童子试的人数也不少!
试问,谁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人话柄!
更何况这小子得罪的不止自己一人,总有人会比自己着急。
大家皆如是作想,竟是让魏景行如鱼得水,在州城那叫一个肆意妄为!
今儿讥讽郑家小子人丑,明儿嚷嚷自家夫君才学天下第一无人能敌,顺势嘲讽马公子做的诗是一堆垃圾······
出身州城地头蛇家族的一众公子哥,除了锡家,无人“生还”!
徐钰很忙,忙着将新买的书籍转化为科举的资本,忙着备战院试。
对此一无所知,甚至因魏景行每日出门,无人打扰他,竟觉得效率尤为高。
“王伯,放心,我没事儿!”
见王镖师有一脸同情的站在马棚下看向自己,徐钰抬头安慰道。
他的身体,熬几个通宵都没问题,更何况现在每日能睡九个小时。
王镖师干笑,装作很忙碌的样子在马棚转悠,他要如何说才能不让魏公子起疑?
再不告诉小东家,明日出门估计得有人怀疑小东家府试、县试是作弊通过的,可要告诉······
想到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