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部目光早已窥颇所有,但毫无动作。
——Yukira的反应能力,再加上Sanada的球技,结果几乎毫无悬念的。
“!!!”,真田立刻了然,面他沉如水,膝盖弯曲,发达的运动神经瞬间助力他逼近难以置信的落点,“卑劣的家伙!”
被削起的球攻势又猛又快,直直擦过对方的门面!
“砰”!
石原球拍脱落!
——计划失败,还触怒了对方。
同为三年级,田下率先将手盖在脸上,直呼:“这个愚蠢的家伙,竟然又在用了这一招。”还试图用在了名声在外的王者立海大身上,这下彻底完蛋了!
对于真田副部长的对手,切原目光满是遗憾和期待的注视:“早知道我上了,我也能在部长面前这么耍威风。”
丸井伸手,弄乱他的发型:“给本天才闭嘴吧,一口气山那么大了。”
幸村用这个例子告诉他的小甜心:“在这个位置上,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常有的,所以保守起见,三年的时间是合适的。”
“吾明白的,吾会好好遵守承诺的。”
倒不是怕了,只是它一般很愿意尊重小王子的意见,手办的一般也要。
…但关于头痛和飞不起来的问题,小甜心轻描淡写地略过,不爱比赛后和手办复盘这个。
因为它也不清楚原因,不想,不愿意让手办再胡乱烦恼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。
几日后,争锋的夕阳迎接晚霞,本来是愉悦的下午,柳接到丸井的电话。
黑色的汽车车轮剧烈地同地面摩擦过后,而后骤停了,最先下来的是胡郎,憨厚的男孩难得皱眉,提醒被搀扶的人一句:“小心一些。”
天才缓缓地从车上下来,脚尖一触地,立刻痛到收回惊呼:“痛!”
“现在叫也没用了!”,丸井撑着塑料长棍,就直接借力撑上高树救一只留在树杈上的猫咪,哪里知道半路摔个底朝天,军师说,“要是骨头伤到了,接下来才是大麻烦的概率是99%!”
“不会的啦,本天才一向很好运!”
“现在这番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吧?”
进入电梯,出来,直面敞亮的走廊上,转角之处,一抹鸢尾色的身影熟悉地隐没入人流,柳的视线一碰,再一振!
丸井半边身体的动作被他拖住了,抬头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似乎是…Yukira?”,柳喃喃念过,但他不确定,这是运动神经科系,Yukira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哪里?哪里?”,丸井四处观望,惊呼说,“不会吧,Yukira他知道本天才来这里了?这不是瞒他们隐瞒得很好嘛……”
目光一无所获,柳只能放弃:“别动,小心真的伤到骨头。”
“到时候丸井就只能自己去个Yukira他们交代了!”
……
“美貌庶民,你最近都在干什么呢?”,糖糖探过头去,见美貌庶民正凝视着一张单子,不懂的,毕竟那字密密麻麻的呢,它不悦道,“你是认为这个东西有本王帅气逼人,光彩夺目么?”
幸村回过神,温和道:“当然没有,你是最棒的,这点无可置疑。”,说着话,他一边拉来典雅红木书桌的抽屉,将薄薄的一张纸放进去,“为何会这么认为?”
…如果这不是美貌庶民新宠的话,糖糖摩擦下巴,略一思量问:“那你是在想念那华丽强敌吗?”
幸村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想念Atobe了?”,话说,迹部说到做到,确实有两天没有联系过他了。
“乱说的,本王才不想他呢!”,糖糖轻哼一声:“是那king最近很少来找了。”
它叨叨说:“他是觉得自己长大了吗,竟然什么事情都不来和你汇报~”
“不是汇报。”,幸村想了想糖糖的说辞,“那只是我和Atobe之间的日常分享……”
…一说到这,最新的一盆玫瑰花的叶子全黄了,看样子神奈川的气候不适合那种紫色的玫瑰花成长,也不知是土壤还是含氧量的原因…
…还有,甜甜的心情不知道有没有好一些。
诸如此类的,日常的分享欲是一种很奇怪的事物,大概还会分泌关于浪漫主义的多巴胺,所有无意义的琐事应与迹部无关的,但借着一件件日复一日重叠的小事情,那些无聊的,枯燥的,平淡的,在一点点一来一往的回应之间,Atobe也慢慢参与到他的生活去。
按照以往,这些事情一份通讯信息或者一个通讯电话就能搞定,幸村手指熟练地碰到通讯工具。
但,冰冷的触感一触手,蓦然及时提醒幸村现在不再合适了……
Atobe是个高傲的人,高傲的人通常容易自满,容易产生偏执,所求必要别人达所愿,但king偏偏又不是,对方非常通透豁达,从不愿意勉强他人,尤其是在意志和心愿方面。
因此,对方这厢表示会主动保持距离,另外一边立刻全然淡出了幸村的所有视线。
这是他一手造成的。
尽管如此,幸村胸腔处此时仍然压出一股透不过气来的…烦躁,他抬手灌了一口冰冷醇涩的红茶,才堪堪压下心头涌上的不佳情绪,语调倒是一如既往地温和柔和:“发生了一些事情,最近他大概不会想见到我。”
“哦?”,糖糖嗤之以鼻以鼻地连猜带蒙道,“难道他是找到新的人厮混去了?他完全把你抛弃掉了吗!”
红色的光点定在二号小甜心的额头上,片刻后,“叮”一声响起。
迹部将那温度计移过来眼前,紧抿薄唇,随即,一字字不悦道:“这个世界的科技还是太落后了,皮特都能拥有专门的医疗体系和医治通道,而对你却毫无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