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苒苒,你怕是不知,每回你用这副神情瞧着我时,我总要在心内魔怔般想着,苒苒这般看着我,可真是太想让人好好欺负一番了。
“先前你我仅是师徒,怕会惊扰到你,这等遐思,自是不便向你泄露。我暗暗隐忍至今,如今也算柳岸花明。
“苒苒既已知此真相,日后若是再在我面前露出这番动人姿态,我也只好将这,当成是苒苒的主动邀请了。”
江书苒立刻收了这副已与危险一词挂钩上的刻意神情,她还没忘记自己想做什么,继续做着无谓的言语挣扎:“师尊,您方才答应过我的……”
娇香的身子这会儿也被放上了床。
顾不上再多说什么,江书苒扭过身子就想跑。
赤裸的足尖刚往前逃出半截,雪白色的脚踝,已被身后人攥住,一把扯了回去。
江书苒都还没等到回应,就被对方扣着下巴直接吻住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挣扎之意如同飘散的落叶,风儿一吹,就全都跑远了。
被心上人高超的吻技勾起渴望的少女,终是情难自抑地搂住了对方。
开始共享欢愉前,付鱼终于开了口。
她说。
“苒苒,我方才,可是一句都没答应过你罢。”
江书苒成了砧板上的一条最特殊的鱼。
她虽能说话,却还是逃不掉被人宰割的命运。
刀锋在她身上割开一道鲜红的缝口。
一只无情的大掌覆了上来,抹开缝口的黏腻后,开始试探着往里钻。
江书苒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一点一点、以极缓极缓的速度被往外掏。
而那几根挖弄着这些东西的手指,正一进一出地将东西往外带。
手的主人似是觉得这般折磨她还不够,竟还要问她。
“这么慢,可是够了?”
江书苒形容不出这是什么感觉。
这本该是一种她所祈求的能让自己死得更慢的方式,可当对方真的“善解人意”时,她又觉得一点也不够。
她想让这人掏得更快些,好把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清空,这样她也便能彻底死去。
可对方却似乎拿捏了她的羞于表达,仍是慢条斯理地挖着,一边挖,一边很有耐心地问她。
“如此速度,可是够了?”
江书苒虽只是一条鱼,却也有着自己的自尊。
裂开的缝口酥痒无比,她却要隐忍着坚持表示,这样刚刚好。
比她更了解她的鱼身的,是这个正在亲手凌迟她的捕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