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咬住下唇,皓齿在那上头留下一道暂时消不掉的咬痕后,才继续说。
“只是那样……对我来说……有些太……太强烈了。”
越到后头,音量越低,到了最后,几乎算是用气声在讲话。
江书苒现在光是单纯用脑子回想一下那两回的被迫愉悦,头皮就已情不自禁地开始产生发麻的感觉。
仅是想象,便已如此。
可想而知,当时那些如同浪潮般向她打来的极致快感,对一个初尝愉悦滋味的敏感少女来说,会是一种多么恐怖的从身到心的震撼。
震撼到就算一同分享愉悦的人是她最最喜欢的师尊,也不能让她甘之如饴。
小心翼翼说完自己唯一请求的江书苒,开始了不安的等候。
她知道师尊一向疼爱自己,对自己几乎算得上是有求必应。
少有的几次“碰壁”,皆是在这种事上。
换言之,便是师尊能够给她想要的一切——除了在床上时的抽身逃离。
一阵若有似无的低叹,化作一阵微凉的轻风,掠过江书苒耳侧,无端叫她后颈一紧。
“也是怪我,只顾着自己尽兴,倒是忘了苒苒乃是初承欢愉,不应这般肆无忌惮。”
江书苒见她真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,小脑袋一抬,小眼神一亮,可谓是惊喜万分。
“师尊,所以您是同意我方才的请求了是么?”
付鱼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神色不明地往她勺中又夹了一口小菜,示意她继续喝粥。
江书苒乖巧照做,在她的夹菜服务中,一口连着一口,将这碗份量恰好的白粥,咽进肚里。
需要清洗的碗筷,被付鱼唤来的风团运进厨房。
看见这一幕的江书苒,心头突的一跳。
平日里收拾碗筷,师尊通常不会利用风团来完成,都是亲手处理的。
一旦她需要使唤风团,就意味着,她是有更急切的事情想要做。
而那更急切的事——
一只熟悉的手,不掩其主人的目的,光明正大地搭在了江书苒的腰上。
她都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动的手,自己就已被她一整个抱入怀中。
江书苒顿时猜到付鱼是想“白日宣淫”,慌里慌张地就想从她怀中跳下逃走。
对方自是不会如她的愿。
硬的不行,江书苒只好来软的。
熟练摆出那副最惹人怜的无辜可怜姿态,委屈巴巴地试图唤回对方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“理智”。
“师尊,您方才明明答应我的,才一碗粥的功夫,您怎么就食言了呢。”
付鱼的视线只她这张格外娇俏的脸上停留一瞬,移开眼的同时,眼底那片抹不尽的暗色,愈渐浓烈。
她冷静地道出一个藏了许久的让江书苒表情当场僵硬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