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周徐映挑眉看着他。
贺谦将其中一份交给周徐映留档,抿唇不说话。
周徐映,够狠。
这张纸不合法,所以无处申辩。
也没法赖。
贺谦只能乖了。
次日,贺谦迎着久违的朝阳起床。
周徐映在楼下等待,臂弯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,在贺谦吃完早餐后,大衣落在了贺谦肩上。
周徐映低头看着穿着西装的贺谦。
“领带歪了。”
周徐映伸手替贺谦正着领带,背着光,他单手拖着贺谦,将人抱上桌,慢条斯理地替贺谦解着领带。
黑色的领带被解开时,贺谦细长的脖颈展露出来,上面的红痕并不明显,淡淡的,让人有些瞧不清。
“仰头。”周徐映勾着贺谦下颚。
“嗯?”
贺谦仰头。
温热的唇瓣落了下来,在贺谦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痕迹。贺谦咬唇,发出一声闷哼。
指节推搡着周徐映的半侧肩膀。
周徐映将这样的行为列入反抗行列,愈发的得寸进尺,他介入的更深,腰卡在贺谦的腿间。
贺谦皮鞋后跟交叉碰到周徐映的腰。
贺谦往后仰了仰脖颈,修长的手在桌上撑起一个弧度,“行了。”
贺谦催促道:“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周徐映回身,对于贺谦此刻迎合的行为格外满意,将领带给贺谦系好。
“晚上六点,要回家。”
“你不来接我?”
“不来。”
“不来?”
“再看。”
“别来。”贺谦食指滑在喉结上,没入领口的阴影中,扣住领带松了松。
周徐映望着他的动作,单臂揽在贺谦肩上,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出周宅大门时,周徐映撑起一把黑伞,绵绵雨丝倾斜飘入伞中,在毛呢大衣上留下一个个极小的水珠。
贺谦坐在后座,周徐映单手握住车门,压腰紧跟。
车飞驰在大道上。
周徐映送贺谦去了律所,抵达律所门口时,雨已经停了,周徐映说:“晚上来接你。”
“再看吧,你也不是很想来。”
“……”
贺谦刚拉开车门要下车,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秒,贺谦被拽了回来,车门“砰”一声,又给关了。
贺谦的脸被强行转回,带着愠怒的吻覆在贺谦唇瓣上。
贺谦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,周徐映才松开他,并且纠正贺谦下车前的那句话:“我想来。”
“五点下班。”
贺谦凑近周徐映,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下。
腥红的味道传到口腔,贺谦看着周徐映唇角的血丝,浮肿的唇瓣,十分满意的下车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