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好,回去。”王破点头了,任涯巴不得。
他就想跟田小宝一起,所以磨着田小宝,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田浩单独跟王破在一起,这会儿就有些不自在了。
可王破还是自在的呀!
“今天在这里睡,还跟以前一样,这被褥都没换呀!”王破自在的都自来熟了,他自己进了田浩的卧室,打开了炕柜,拿了里头的被褥出来,连带着炕屏他都摆好了。
就像是以前一样,他不止给自己铺了被褥,还给田浩的也铺好了。
自自然然的很,田浩要不是确定自己眼神儿好使,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。
“是跟以前一样。”田浩在灯火下看着王破。
这人其实很帅气,是非常英俊的那种好看,虽然身世坎坷却终究熬出了头,身上的那个毒,如果真的跟自己在一起了,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又不致命。
但是两个人的身份,的确是个问题。
他倒是好说,一个人做主,王破就不一样了,他不止是平国公,他还是少司命啊!
“晚上有宵夜么?”王破铺好了被褥,又把田浩拉出了卧房的门,俩人在外间的火炕上,面对面的坐着,喝的茶水都是三仙茶,消食儿呢,还惦记宵夜。
“你这才喝三仙茶,就惦记宵夜吃什么。”田浩都被逗笑了:“没话找话呢吧?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无聊么?”王破淡淡的也笑了一下:“夜里不看书,是你的习惯,你说要保护好眼睛;也不作画,下棋么?我陪你啊?”
“算了吧,没事儿费那脑、脑子干什么!”他想说脑细胞,但又怕对方听不懂。
“所以,就剩下吃喝了,玩牌你也不爱。”王破是知道田浩的,玩牌会,但是他不经常玩儿,甚至还有些讨厌。
其实王破有一些猜测,田浩大概是讨厌赌,所以会玩牌,却不怎么玩,除非是陪老太太等女眷们。
“那就聊聊天呗,对了,我那块地,买了没有呀?”田浩还惦记那块地呢。
“已经买下来了,不过挂你的名字,你可想好了,怎么对外面说呢?”王破道:“现在就差去办地契了,地方可大,一年缴纳的赋税可不少。”
田浩虽然有功名,但名下的田产免除赋税的也就百八十亩那样。
而且他还知道,田浩江南老家那里的产业,都是按律缴纳赋税,一点都没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