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的说道:
“聂满小子,本国公需要你回京城一趟,亲自将这些东西交给皇帝;
如果朝廷有人敢拦你,你就拿出这枚金牌令箭。”
“它可以让你直接面君!”
聂英这个时候,递过来一个包裹递交给聂满,郑重的说道:
“孩子,这是我们喜峰口的重要资料,你如果能走到金殿之上就把它们一起交给陛下吧!”
“门外那匹枣红马可日行五百里以上,你骑上它回京吧。”
“记住,一路上只能走小路,避开瓦剌骑兵;
活着把国公爷和我们喜峰口的机密文件,交给陛下。”
随着聂满的离开,喜峰口的众多将士笑了起来,齐齐看向张辅说道:
“国公爷您放心,您代表喜峰口众多将士答应朝廷守住喜峰口十日;
我们一定会完成这个使命。”
“搏命一战,誓死方休,十日只是您向朝廷的承诺,却不是我们喜峰口将士的极限;
我们喜峰口守军,绝对没有一个孬种!”
当天下午,全军戒严,一只鸟都离不开喜峰口要塞;
也先在喜峰口的内应,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意义。
晚上,也先看着不远处的喜峰口道:
“莫尔森将军已经返回草原,我们约定在今晚子时对喜峰口发起攻击;
到现在喜峰口的两面城门都没有打开,看来喜峰口已经有防备了。”
“如今看来只能强攻了!”
当天晚上,瓦剌十万铁骑同时向喜峰口杀来,从子时一直杀到天亮;
这一夜,喜峰口储存的火油和金汁至少杀伤了上万瓦剌兵。
天亮的时候,瓦剌大将莫尔森亲手弯弓搭箭,把一封劝降信射进喜峰口的城门楼上。
结果聂英取下那支箭,直接朝着莫尔森射了回去。
莫尔森的头盔直接被聂英射落。
聂英的这一手,差点没有把莫尔森给吓死,愤怒的喊道:
“给将军继续攻城,就算熬,我也把喜峰口的守将全都熬死。”
喜峰口只是一座边境要塞,根本不可能让十万人同时攻城,只能是一波波的上。
这是张辅到喜峰口的第二天,瓦剌大军从晚上打到白天,又从白天打到黑夜;
瓦剌大军整整组织了五次攻城,愣是被喜峰口的诸多将士给挡了下来。
这两天,两方将士都杀急眼了。
瓦剌大军损失了两万多人,而喜峰口将士也损失了四千多人。
第三天日出前。
一个酷似乞丐的年轻人出现在德胜门口,最后直接晕倒在了德胜门前。
正在守城门的禁军小队长孙荣,看到一个身穿边军军服的人晕倒在城门口;
又想到如今的局势,连忙把他抬到一旁给他喝了两口水。
聂满这才醒了过来,看到两个士卒在自己面前,连忙喊到:
“我是喜峰口要塞信使聂满,奉英国公和喜峰口守将聂英之令,面君呈送紧急军情。”
孙荣听到这里连忙走向城楼,不多时,正在招募新兵的朱瑛将军走了过来;
看到聂满后,朱瑛郑重的说道:
“我是五军都督府将军朱瑛,听说你要见陛下,可有信物?”
聂满随即从包袱里拿出一枚金牌令箭说道:
“朱将军,这是英国公大人的金牌令箭,他曾告诉小的,持有这枚金令可以随时面君!”
朱瑛看到这枚金令后,脸色顿时郑重起来,连忙向外怒吼道:
“备车,进宫!”
就在,朱祁钰和众臣举行朝会之际,一个禁卫慌慌张张的冲进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