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,朕刚亲政你就给朕捅了这么大的篓子,你是嫌自己命长是吧!”
两个时辰之后。
大内禁卫军统领樊忠来到乾清宫,来到朱祁镇面前立马跪了下来。
“启禀陛下,王公公的小院已经被禁军查抄,查抄金银一百三十多万两;
玉器珠宝价值八十万余万两。”
各类珍宝已经登记造册,请陛下过目。
朱祁镇接过册子看了一下,整个人差点没有摔倒,愤怒的看向王振说道:
“王大伴,你他娘的就是一个太监,你告诉朕,你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;
你要打金棺材吗?”
“你要是需要的话,朕马上把这些银子给你打造一个一丈长的大金棺材;
给你办一个隆重的葬礼。”
王振听到这里,吓得腿肚子直转筋,跪在地上哭喊道:
“陛下,奴婢知错了,您就看在奴婢十年如一日尽心伺候的份上,饶奴婢一命吧!”
朱祁镇看着王振哭的鼻涕眼泪直飞,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;
最后长叹一声说道:
“王大伴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再让朕发现你盗挖内库;
你就自己找根绳子吊死吧!”
第二天,早朝上,朱樉破天荒的又来了。
这一幕,看的朱祁镇脸色颇为难看,秦始王连续两天上朝,这情况不对啊;
奈何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随即,朱祁镇硬着头皮说道:
“经查,太监总管王振居住的院落,只有银子三百五十二两;
符合他的收入标准,没有贪赃枉法的事情出现,可见昨日内外监的主事纯属诬告。”
“不过,王振作为太监总管,对下属监管不力导致皇宫损失颇大;
当受连坐罪,受刑三十马鞭。”
朱樉听到这里,古怪的笑了起来,随即站了起来对朱祁镇拱手道:
“陛下的判决公正无比,不过这马鞭之刑可否由本王来执行;
让皇宫禁卫处理他,恐怕百官不服啊!”
“这事,万一流传到宫外,恐怕到时候好说不好听啊!”
朱祁镇心里叹息一声道:
“看来这秦始王对朕的惩罚不满啊,不过能救王大伴一命也算不错了。”
想到这里,朱祁镇连忙对朱樉说道:
“秦始王说的不错,王振身为太监总管,确实不应该由内庭的人来行刑;
如此就劳烦秦始王了。”
秦始王这个时候,从腰间抽出来一条铁鞭,一鞭子就抽在了王振的身上。
这货因为没有殿前卫士押着,疼的直接就窜了起来,一声惨叫那是听着伤心闻着落泪。
朱樉又是一铁鞭下去,直接把王振打翻在地;
随着王振杀猪般惨叫声响起,满朝文武瞬间打了个冷颤。
最后,王振彻底不叫了,整个人被朱樉的铁鞭打成了一个血人,直接昏迷了过去。
最后两鞭子打在这货身上的时候,他压根没有半点反应。
临近的兵部尚书张辅古怪的说道:
“这个狗奴才,不会是被打死了吧!”
朱祁镇听到张辅这句话,脸色也沉重了起来,连忙喊到:
“既然秦始王行刑已毕,那就传御医给他诊治一番;
是死是活,看他自己了。”
退朝之后,朱祁镇连忙前往王振的小院,看到他浑身缠满了绷带,叹息道:
“王大伴你看到了吧,朕为了救你,让那秦始王都对朕有意见了;
这次他亲自手持铁鞭行刑就是信号,你以后可长点心吧!”
随即,朱祁镇转身离开了此处。
躺在床上的王振浑身涂满了伤药,一条腿还被吊了起来,一直在喊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