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变相的禁足(1 / 2)

宋清沅刚踏进芙蓉园,就听见里头传来孩子清脆的笑声。

夕阳的余晖给院子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,沈演之高大的身影就立在光晕里,脖子上骑着一个,怀里还揣着一个,正被两个小家伙闹得没脾气。

这几日的朝夕相处,父子间的隔阂早已消融,如今亲昵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沈景宇骑在沈演之的脖子上,两只小手揪着他的头发,把他当马骑,嘴里还“驾驾”地喊着。

宋清沅看着这温馨的一幕,心头一暖,脚下也轻快起来,走过去就从沈演之怀里把软乎乎的沈明珠接了过来。

“明珠,跟哥哥合伙欺负爹爹呀?”她笑着刮了下女儿的小鼻子。

随即,她又好笑地看向“作威作福”的沈景宇:“你呀,再揪,爹爹的头发都要被你揪秃了。”

沈景宇一听,非但没松手,反而理直气壮地嘟起小嘴:“爹爹坏!”

宋清沅挑眉:“爹爹怎么坏了?”

“他答应给我捉蝴蝶,结果蝴蝶没捉到,自己还差点摔了一跤!”

沈演之听着儿子的控诉,想到自己方才为了显摆,结果脚下被石子绊了一下,险些当着孩子的面出糗,耳根顿时就烧了起来。

他轻咳两声,掩饰自己的窘迫,眼神却悄悄瞥向宋清沅,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。

宋清沅忍着笑,故意板起脸:“沈演之,多大人了,还跟孩子抢蝴蝶?”

沈演之无奈,只得沉声对一旁候着的嬷嬷道:“天色不早了,带他们回去洗漱。”

嬷嬷们应声上前,利落地将两个意犹未尽的小家伙抱走。

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
宋清沅还没反应过来,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。沈演之什么也没说,拉着她就往屋里走。

门扉在身后合上,隔绝了外头最后一丝光亮。

屋里光线昏暗,宋清沅还没来得及开口,忽然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,重重地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。

男人的身影随即覆了上来,带着不容抗拒的气息。

“沅沅。”他的声音比往日要低沉沙哑,贴在她耳边,激起一阵战栗,“昨天那件衣裳……再穿一次给我看,好不好?”

宋清沅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
昨天那件……

那件被他从箱底翻出来的,被他称作“布料少得可怜”的现代比基尼。

昨夜,他亲手为她穿上,又亲手一件件剥离,那双眼睛里的惊艳与痴迷,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。

被他像条缺水的鱼一样翻来覆去折腾的记忆瞬间回笼,腰间现在还泛着酸软。

以至于今早她根本下不了床,只能让温岭去主院告假。

宋清沅脸颊滚烫,又羞又恼,伸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。

“沈演之,你……没完了是吧?”

宋清沅眼尾还泛着红,浑身懒懒地靠在沈演之怀里,像只被顺好了毛的猫。

沈演之指腹摩挲着他微肿的唇,声音压得又低又沉。

“乖,听话……”

早晨他侧头吩咐守在车外的贴身太监:“去,找几个手艺精湛、嘴巴严实的工匠,按照我画的图样,再赶制几款出来。”

太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恭敬地应了声“是”,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,仿佛自家主子吩咐的只是添件寻常衣物。

想到这里沈演之抱进怀里的美人,鼻尖轻轻撒过敏感地带,怀里的美人身子颤了颤。

怀里的人动了动,带着鼻音小声抗议:“还要做……”

沈演之低笑一声,捏了捏他的后颈软肉,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动物:“怎么,沅沅不喜欢?可我怎么记得,昨夜有人哭着说喜欢。”

宋清沅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烧透了,干脆把头埋进他胸膛里,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
沈演之也不再逗她,心里却是一片滚烫。

这些新奇玩意儿,也只有用在宋清沅身上,才让他觉得有趣。换了旁人,他连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欠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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