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川被拽下惩罚椅时,双腿已无法自主站立,身体软成一滩发热的肉。夜烙并未给他任何喘息机会,反而亲自牵起他的项圈,将他拖入一间暗色调的私人游戏包厢。
门一关上,里头所有墙面瞬间点亮镜面灯,将岭川刚刚被使用、尚未收敛的淫乱模样反射成无数个自己。
正中央的,是一套悬吊式服侍架。
夜烙将他悬空掛上,四肢分别扣入金属束环,腰部与脖颈皆以调节臂定位。他整个人像被摆上手术台的展示标本,后穴对着房间中央的自动抽插机轴心。
「这里的宾客身份较高,不喜欢脏话,只喜欢听你用恭敬的声音求他们‘使用’你。」
语音模组开啟——岭川口中自动响起柔和虚弱的男声,宛如录音般的祈求:
gt「欢迎各位宾客……请随意使用我……我是为了服侍与取悦而存在的器具……」
四位高阶宾客步入包厢,开始轮番输入命令。
第一位要求插入体温感应拉珠后进行30分鐘抽插机测试;第二位将岭川口中固定成开口型态,倒入不同催情药液观察反应;第三位则输入了「语音羞辱强化模式」,让他每被触碰一次,就自动开口羞辱自己:
gt「我是用来被插的洞。」
gt「我这副身体,就是为了你们的快感存在的器皿……」
第四位宾客没说话,只在他乳尖涂上特製热蜡,观察在他被插入与滴蜡交错时,是否还能保持恭敬语调。
他像是沉进无底深渊的机体。高潮与否早已无法控制,那些语音是自动触发的,他的眼神失焦,呼吸急促,汗水与药液混在一起滴落至地面,像隻失控的人型性玩偶。
“我是器具……我是服侍专用的用具……我爱被使用。”
镜面里的自己无所不在,每一个反射都是羞耻、每一道影像都是服从。
而他没有抗拒。
因为此刻,岭川真的忘了自己过去的身份。他被彻底重塑,从夜烙的復仇材料,变成了所有权贵手中的「展品」,不具人格,只剩用途。
当最后一位宾客满意地离开,夜烙走上前来,捧起他满是液体的脸颊,问:
「你还记得为什么要復仇吗?」
岭川张了张嘴,却只吐出一声机械式的低喃:
gt「我……只记得……我是你的……器具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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岭川从昏沉中甦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