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川几乎断了意识,只能瘫软地倒在冰冷的椅上,全身湿透、抽搐、喉间还残留刚刚口塞的馀味。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——但夜烙没有让他沉入崩溃太久。
「走吧,小狗。下面还有更深的地方,等着你一点一滴地学会服从。」
话音一落,脚踝束缚被松开,但紧接着他就被一把扯起,双臂背在身后,用一条细长的束缚带固定住手腕,再拴在夜烙腰间——他成了一具被拽着走的、还残留体液的肉体。
就在他刚踏出露台回到室内的冷光地板上时,夜烙低声说:「还不能让你这么空着走路。」
他转身,拉开旁边抽屉,拿出一条细长的透明硅胶柱,沾了岭川体内残留的液体,毫无预告地,捏开他湿烂的穴口,狠狠塞了进去。
「呜啊……呜呜呜呜……!」岭川整个人蜷成一团,双腿发软跪地,穴内瞬间被撑满,异物的存在感异常强烈。那柱体不粗,但够长、够冷,插进去的每一寸都像在挑动体内神经。
夜烙俯身在他耳边说:「这东西会随着你每一步走路震动。」
「不、不行……我、我真的会……!」
他话还没说完,夜烙就一边拖着他往楼梯间走,一边打开手机。
啪。
播放开始。
「我是……淫乱发情狗……我在露台上自慰、哭着想被你插……我什么都不是……」
岭川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,每走一步,穴内的异物就被挤压抖动一下,那震动感直窜腰后;而耳边的录音又在一遍遍放送他最崩溃的羞耻语句。他被迫听着自己哭喊淫语的声音,配合下体持续被异物顶撞,每踏下一阶楼梯,就像一步踏入地狱深渊。
夜烙特地放慢脚步,让他在每阶踏步时都重重一震、颤一声,双腿内侧满是滑落的透明液体,沿着他小腿一路流下。
「现在这副模样,连楼梯都变成你自慰的场景了。你以为羞辱只是露台的事?不,从你第一声呻吟被录下开始,你就再也逃不掉了。」
岭川的意识像快被强迫的刺激撕碎,穴内的异物、耳边的淫语录音、自身的呻吟叠加在一起,他已分不清是痛还是痒、是羞耻还是渴望,只剩下被牵着往更深黑暗的渴求。
楼梯走到底,就是地下室。
夜烙停下脚步,拉起他下巴,看着他泛红湿润、泪痕遍布的脸。
「你想高潮吗?」
岭川猛地抬头,眼神涣散,像是条迷失方向的野犬。
「那就下去吧,让我看看你能在黑暗中,被剥夺得多乾净。」
夜烙一脚踢开地下室的门,黑暗张开了嘴。而岭川,身体被异物填塞、耳朵被淫语折磨、神经被吊在半空,一步步走进了那口名为“完全崩坏”的牢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