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川被钉死在躺椅上,皮带紧紧束着他的脚踝与手腕,冷风从四面袭来,他的身体却烫得像发烧,额前湿汗不住渗出,皮肤泛红、穴口颤动、全身肌肉紧绷至发抖。
那台摄影机仍在录製,夜烙却关掉了即时画面,转而播放刚刚那段录下的声音。
「我……在露台上自慰……被你……拍下来……!」
他自己的声音,带着哭腔、带着喘息,在空旷的夜里一遍遍回盪回放,像是把他剥开的下体掛在城市灯火前展览。每听一次,他就像被鞭打一样抽搐一下,身体下意识想蜷缩,却无处可逃。
「自己说,现在的你是什么东西?」夜烙俯身低语,语气轻柔得像在餵一隻发情的小兽。
「……我……」岭川死咬着牙,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啪!
夜烙一掌打在他大腿内侧,打得响亮,他哀叫出声。
「说!让录音机也记下你自己承认的模样。」
岭川泪流满面,终于崩溃地断裂开来:
「我是……是你拍给所有人看的淫乱发情狗……我在露台上自慰、哭着想被你插进去……我、我什么都不是……只剩下穴会流的变态……!」
语音立即录了下来,红灯闪烁。
夜烙笑了,低头吻上岭川的嘴巴,却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,直接把口塞塞入口中,按住他的下頜强迫咬合固定,让他说不出话,只能发出呜咽与鼻音。然后,他把手机摆到岭川耳边,点下播放——
「我是……发情狗……自慰……想被你插……什么都不是……」
自己的淫语、自己崩溃的声音,一遍又一遍地凿进耳朵里。
岭川全身因羞耻与悔恨而僵直,穴口无控制地抽搐,液体自体内涌出、浸湿整个椅面。他无法高潮,却持续颤抖,全身的神经都在求死——
夜烙伸手覆上他的喉头,轻轻按压。
压力由浅到深,岭川立刻反射性地挣扎,眼睛瞪大、鼻翼颤动、呼吸堵塞。他并没有真正失氧,却感觉被自己声音活埋、被羞耻压垮。
窒息感、剥夺感与性慾累积的爆炸点同时撞进大脑,他全身颤抖到失控,脚指紧紧蜷缩,明明没有人碰他,却硬生生攀上了失控边缘——
——却又一次,被活生生剥夺。
夜烙在他将喷发的前一刻,撤去手、抽掉刺激,一切骤停。
岭川当场失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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