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伊尔笑得更大声了。
“今晚不想做。”虽然明知道他和诺伊尔的感情和胡梅尔斯不一样,根本不算纯p/y,可卡尔还是试图理清关系:“你有别的事吗?”
“你晚上都做什么?”
洗漱,把电视打开听背景音,在沙发上发呆。
或者躺在床上发呆,回手机短信,然后吃药睡觉。
或长或短,卡尔的每个夜晚都是这么度过的,他没精力做别的事。
但他有点没办法说出口了,而且在这个瞬间,他忽然意识到这就是一种不自爱,他的不自爱好像是渗透在方方面面的,于是他冲诺伊尔扯谎:
“画画。”
想到上次接到的纸团,诺伊尔的脸扭曲了一瞬。
但后来他和胡梅尔斯还是忍不住,两个人冷着脸交换回了他们各自应得的纸团,看到上面的内容,诺伊尔都不敢想,如果他直接收到的就是那一张,他会多开心。
不过如果卡尔没丢错,他也捞不到今天的位置了,所以诺伊尔随遇而安了起来,觉得这一切真是天下最好的安排,谢谢胡梅尔斯,谢谢他不知道陪卡尔多久了,还是什么也不是,很纯粹的一个工具男。
不过诺伊尔还是很有竞争意识的,他不想要落得和胡梅尔斯一样没名没分。
他也觉得卡尔不会那么对待他。
或多或少,卡尔总是有点在恋情关系上偏爱他,他不是纯粹的朋友或前后辈或同事,而是可以被当成x对象看待的。
尽管他不懂这种偏爱从何而来,不过这不要紧。
“那我也画画。”他小山一样站在那儿,倒是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,笑着和卡尔撒娇:“你教我好不好?”
你爱的是什么呢?
拉姆的声音又回荡在卡尔的脑子里。
他本想拒绝的,却转了口,轻轻地和诺伊尔说好。
啤酒节是大日子,是拜仁的大日子,虽然活动可能从上午十点左右才开始,但他们早上七千多就已经集合了,今天媒体活动多得要命,所有赞助商和利益相关方几乎都会到齐的,政经文汇聚一堂。
球迷们也是早早就守在了拜仁安排好的路线旁边,想要和节日限定皮肤的球员们问好合照。
卡尔毫无疑问是人气最旺的那一个,一半的球员都在举着他的球衣和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