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过我们俩躺在这个地毯上……”卡尔轻轻地亲//吻他:“我伤好了,米夏,无所谓的,别再那么忍着。我也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接受这些事的,我本来就……本来就想要……啊!”
卡尔很快就体会到了说大话的代价。
其实整个世界杯里,因为环境不安全,而且巴拉克总害怕他有一丝一毫不好的体验,从来都没整开过。
而且他一直觉得卡尔只是带着一点对他的好奇、错误的被当成是喜欢的某种不知什么东西和青春期的懵懂在玩/弄他罢了,浑浑噩噩的,几乎每天一下班冲回家就是躺在床上带着愧疚一边来回想卡尔,想完给自己几巴掌懊恼地谴责自我为什么能这么不讲道德和没出息,打完继续想。
他完全没想过,对方也许也待在这个小公寓里,想过一些关于他的事。
在他的心里,卡尔下训后应该就只是在过小鹿一般轻快、精彩、充满朋友的生活。也许他会枕/在某个漂/亮/女/人的臂/弯中,爬起来打着哈欠穿衣服,又是那么像系着蝴蝶结的小猫一样嫩/兮/兮/又/骄/矜/地上班来了。
有些时候,巴拉克会无缘由地联想到难道他在*上也要用这样眼睛看别人,这样的语气说话,这样的小乖宝似的样子认真脱衣服穿衣服吗?
这些念头常让他想邦邦邦地给自己几个拳头。
这么听卡尔亲口承认他的一些想法,真是一件太超过、太超过的事。
巴拉克把他抱起来,几乎是在屋里每个地方都要问他:“在这里想过吗?”
这对于卡尔来说也太过分了,幻/想中的一切和现实交织,让他仿佛又回到了他自己咬着床单的时候,s*xually sensitive到只是几下就能让他头脑/一/片/空/白。
他到最后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,如果答“是”的话,巴拉克肯定会更用力;如果搭“不”的话,巴拉克还是会更用力。
最后就是开始求饶,但巴拉克又要在他耳边问他,在幻想里他也这样求饶吗?
很完蛋的是,答案是yes。
卡尔是真的被弄了个底朝天。
第二天搬家时候他也没力气搬东西了,说话都不怎么能说,因为嗓子喊哑了。在新房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头睡觉,外面任由别人去收拾。等他晚上醒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屋内只有空调风扇微不可闻的声音,但他一点都不冷。
巴拉克的手正环在他的腰间。
他一醒,对方就也醒了,只穿着无袖背心,揉揉眼搂着他问他想吃什么——他才不会做饭,但无所谓了,已用钞能力搞定了很多东西在外头。但卡尔只急着看新房间,打开灯后,他一整个失语。
这里就像把他的小公寓移植过来了似的,只是大了很多,温馨很多,更像一个家。
“我来做饭吧……”他反过来问巴拉克:“你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