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保证自己状态是舒舒服服的,能够代表黎国出面的时候,她才唤人打开那道门。
她还以为使臣是一个老头子,结果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美男子。
毫不夸张,这是她见过的能排上前三的美男子。
他还有一个很动听的名字,时臻。
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模样,坐在桌子前沏茶。
“来了。”
话语间的熟稔,就像是交往十年的老友。
岳渊渟也勾起一抹笑,坐在他的对面,“时臻?”
“嗯,你怎么称呼?”
他笑起来也是极好看。
岳渊渟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,“岳渊渟。”
“我知道你。”
岳渊渟奇怪,但是她不问。
两个人一时间也没直接开始进入正题。
而是就这一杯茶开始了讨论,“茶叶浮浮沉沉,人生又何尝不是?”
岳渊渟看着茶壶,“开水冲泡开卷起的茶叶,不就是在说要有一点刺激才能让死去的人生重新开放?”
“你的想法还不错,看来你当真是饱腹诗书啊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
时臻讲话温文尔雅,这样的人也会在外交的时候舌战群儒吗?岳渊渟不敢喝他的茶,“其实,我过来这一趟是有些话想和敏国说的。”
时臻毫不意外,“我知道,那你现在讲吧。”
“首先,我想知道我们的使臣为什么好好的过去了,回来确实躺着的呢?”
平淡的语气说出咄咄逼人的话。
时臻又抿了一口茶,“我说过了,他感染了时疫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”
岳渊渟转动着茶杯,仔细观察时臻的表情,嗯十分自得。
“你知道的,使臣都是挑选身体健康的,为什么到了你们那边就染上时疫了呢?”
岳渊渟就像是聊天一样看着他。
时臻弯起眼睛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是拒绝沟通了?岳渊渟的嘴角下拉了一点,“你就实话实说呗,只是意外,还是说敏国终于决定了要和黎国过不去?”
时臻这时候不讲话了,他的身子前倾凑近看岳渊渟,“你有多大的权利?”
岳渊渟忍着恶心后退了一点,“杀掉你的权利应该还是有的。”
“诶,我说你们把使臣这么关着真的很不像话,我难道也可以说黎国是要和敏国做对吗?”
岳渊渟又笑起来,她也靠近了一些,瞧着时臻的眼神,“你当然可以这么说,我们敢做就敢当。”
时臻眉头一挑,后退了一点,“还真是大国风范。”
岳渊渟接受了,“所以,你们敢当吗?”
“你就那么认定,人是我们杀的?”
岳渊渟现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,难道是自杀的,不太可能啊。
“你还要说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