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他没辙,感觉有钱和没钱的时候,这小子完全是两种性格,也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,只好提醒他小心供奉,别犯了忌讳。
他不耐烦说知道了,接着就挂了电话。
我心情不太好,想着生意都做完了,没必要再跟这家伙多联系。
那几听我索性就不离他,跟着勇哥去外面跑了跑,干点力所能及的活,当做是报答勇哥前期对我的帮助了。
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左右,我银行卡上多了一笔钱,是明叔转账过来的,他告诉我说双耳花瓶在阴物市场卖出了十二万高价,刨除各种费用和成本,纯利润有九万多。
按照之前谈好的,他给了我三成利润。
我很开心,没想到回国一趟居然赚了这么多,果然收阴物比卖阴物还要挣钱。
明叔笑道,“我知道你咋想的,还是省省吧,民间阴物很少啦,不可能隔三差五有机会收到,而且收阴物需要冒风险,搞不好容易把小命搭上,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下线好了,有了发财机会老哥不会忘记你。”
当天我请勇哥吃饭,把自己银行卡上的钱取出来,算上利息一起还给勇哥。
勇哥笑了笑,把本金收回去,没算我利息,说你小子有出息了,咋俩谁跟谁,借你点钱还算什么利息。
本来勇哥是想让我跟他一块干的,虽然走私保健品风险同样不小,可利润不低,既然我已经走上卖阴物这条路,勇哥也不坚持拉我上船,
“明叔这个人虽然不着调,可关于赚钱这方面却很靠谱,以后跟他学习的机会还多着呢,好好干,我看好你。”
我敬了勇哥一杯酒,说都是靠你栽培。
这是大实话,勇哥绝对是我生命中的一大贵人,没他帮忙我现在都过头七了,还谈什么赚钱?
那天高兴,我贪多喝了多少,一觉醒来是第二天下午了,头疼得蛮厉害,我去了医院拿药,没想到迎面却看见张彬,脑门上包着一块纱布从医务室走出来。
我纳闷极了,问他怎么回事?张彬摇头说没事,走路摔了一跤,随后吞吞吐吐问我,“那个……你之前说那些供奉要求,万一没满足条件,达不到该怎么办?”
我心里顿时一咯噔,问他怎么聊起这个。
张彬讪笑说,“最近我赌运一天比一天好,有时候赌上头了,忘记回去给阴物供奉上香,还有就是那天忘记了把赚来的钱分一半给福利院,搞得我这两天心里不太踏实。”
我当即黑脸,说做人最重要是讲信誉,尤其是和鬼神打交道绝地不能食言,你小子胆儿可真肥,这么快就忘记我说的供奉要求。
我让张彬赶紧把“欠”的钱补回去,晚上多念几遍心咒,给阴物道歉,只要诚心实意,阴物还是会原谅你的。
他干笑道,“你感觉你太迷信了,哪有这么严重?”
我没好气指着他脑门上的纱布,说任何好处都需要代价交换,你这次摔伤就是它在提醒你,最好别不当回事,否则阴灵彻底发怒就晚了。
他讪讪点头,说知道了。
本以为这小子会严格按照我要求去做,不料没几天就又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