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格雷才?重新接话:“看样子,我不?用去西伯利亚了?”
佩斯利收回视线,又开始观察另一侧柜台里的小型手枪:“其实我不?怎么生气。”
“你当然不?会生气。毕竟是你赢了。想嘲笑我的话请随意?。”
“我只想要一个理由。”佩斯利没有嘲笑格雷,只带着一点可有可无?的困惑,“你为?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先别急着问?问?题,还没轮到你呢。”格雷的困惑比她?更甚,“你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?”
“其实我掌握了读心术,可以听见所有人的秘密。”
“骗人。这种蹩脚把戏对我没有作用。”
佩斯利终于把视线放在格雷身上,面露惊讶:“……真的有读心术这种东西吗?”
“当然有了。”格雷努力维持自己温和?的态度,皮笑肉不?笑地回答,“不?然你是从哪知道的,暮光之?城吗?”
“暮光之?城里面还有读心术?”
格雷捏紧拳头,忍耐着心里那股想打人的冲动:“……就这一次,跟我说点真话,佩斯利。我总不?能就这么不?明不?白地死掉吧?”
“你就不?能接受读心术这个理由吗?”佩斯利似乎比对方?更加疲惫,“这样还可以给我们的友谊增添一点奇幻色彩,而不?是那种……尔虞我诈的警匪片。”
但格雷十分坚定:“我喜欢警匪片,告诉我吧。”
佩斯利不?喜欢警匪片,也不?喜欢任何试图探讨人性的文艺作品。她?宁愿花九十分钟的宝贵时间观看大猩猩和?鳄鱼在曼哈顿打架,也不?想看一群人类在荧幕上演戏。可惜生活不?是坐在沙发上挑选碟片,她?只能接受唯一的现实,顺便也帮助别人接受现实。沉默片刻后,她?缓缓开口:“我辞职之?后,第一次来纽约找你,你跟我说了两个在你的店里□□的男人。”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