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到火星了?”
“或许吧。”佩斯利靠在她柔软的旧沙发上,“我只知道,有一个家伙正在哥谭搞祭祀活动——杀人祭祀的那种。”
“……你从报纸里读到的?”
“没错,我从报纸里读到的。”佩斯利习惯性地盘起腿,“让我们看看,这会不会是那位杜尔西内亚小姐的裙摆……”
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袭击了佩斯利。她哀嚎着从沙发上掉了下去,落在硬邦邦的木头地板上。芦苇地,书架以及堆成山的尸体都离她远去。她再一次回到空旷的公寓里,忧伤地抱着自己那条倒霉的腿。
堂吉诃德的爪子敲在地板上:“你真的不打算用止痛药?”
“让我疼着吧。”佩斯利吃力地翻了个身,“正好睡不着,可以再思考思考……”
“轮椅呢?轮椅也不要?”
“我明天要去上第一节课,坐着轮椅像什么样子?连讲台都上不去。”
“哎……可怜的佩斯利。”渡鸦绕着她跳了一圈,“我去给你找点吃的——披萨怎么样?”
“再好不过了,我口袋里有钱。”
“嘎嘎!”堂吉诃德笑道,“没关系,我是一只鸟,我们鸟吃披萨不用付钱!”
堂吉诃德扇动它漂亮的黑色翅膀,再一次跳上窗台,然后融入深沉的夜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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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,罗宾。”
“别烦我,德雷克,做你自己的事去。”
“我建议你朝右看。”
罗宾不耐烦地扭过头,看见了正在楼宇间上下翻飞的……披萨盒子?
“是我看走眼了还是……披萨在飞?”
“当然是你眼神不好。”达米安嗤笑道,“没看到有只渡鸦抓着它吗?夜视能力糟糕就别出来夜巡,小心被敌人打一闷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