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恒:“不想,我想待在家里。”
然后开始翻通讯录。
杰森轻轻的把她手机按住:“doc,很晚了,不要打扰别人了。”
融恒:“……”
她皱着眉头,思考了一会儿:“那好吧。”
然后提议道:“可以让我玩一下你的抓钩枪吗?”
杰森:?当然不行!
就玩一下呢?
别在这许愿,喝醉酒又不是什么豁免条款。
呜呜,小气鬼。
她今天可能是心情太糟糕了,也可能是醉酒之后人的情绪就会非常激烈,总之融恒本来只是装一下,但是没想到眼泪真的下来了。
杰森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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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来一次!”
站在房顶上,融恒兴奋的跳来跳去。但是她站不太稳,所以杰森拉着她的胳膊免得她直接冲到楼下。
红头罩:
红头罩:“这可不是什么游戏。”
管你呢,和醉鬼有什么好说的。
融恒已经抱住了他的脖子:“再来一次!再来一次!”
红头罩:“让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就完蛋了,知道吗?”
手臂箍紧乘客的腰,抓钩枪发射,红头罩号过山车再次启动。这一次车程比较长,免得这位乘客总是再来一次再来一次。
不过好在融恒坐过山车的时候不会尖叫,她只会把头埋在别人的脖子里,不看外面,也不发出声音。
等这次车程结束,红头罩发现抱住自己的手臂变得松松垮垮的,医生已经有点站不住了——她睡着了。
这是融恒第一次从窗子回家。
朦朦胧胧之间,她感到自己躺在了熟悉的地方。
有人凑近,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。她抓住了那个没来得及离开的手指,亲了亲它。
“你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,杰森。”她含糊不清的说。
这句话是中文,与字正腔圆相去甚远,还带着睡意呓语和一些轻微的口音,他没听清。杰森:“什么?”
融恒没有回答。
她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:“就像,我的父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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