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奥多尔说到这里,似乎笑了一下:“他说他最近很想你。”
北原和枫眨了下眼睛,露出了一个有些错愕的表情,随即就变成了无奈:“好吧,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这么说的。”
那个性格温柔又内敛的俄罗斯人就算是真的思念,大概也是默默地咽在肚子里,或者浮在那对灰蓝色的眼睛深处,绝对不会宣之于众。
那是一种安静又润物无声的温柔。
“但是……”
旅行家呼出一口气,忍不住笑了起来,橘金色的眼睛明亮得就像是灿烂的初升朝阳:“请务必告诉他,我也很想他。”
——真的很想很想。
他想念着那个信中美丽的莫斯科和里面生活的人,想念那个认真又好奇地询问着信中描述的景色的朋友,想念那些字迹工整的俄语信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这些存在就变成了自己旅途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
他身边来来去去了很多人,去过了很多的地方,也只有这些信一直没有断绝掉,总让他在书写时忍不住想起自己最初启程的城市。
莫斯科,飞满了雪白的鸽子,落满了雪白的雪的莫斯科。
年幼的魔人眨眨眼睛,看见为自己说不出两个话的家长争取到了福利,于是也笑了笑,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:
“还有一件事情,巴黎公社和钟塔侍从在我们社交网络及微博客服务平台上吵起来了。”
北原和枫:“嗯?”
原来他们还不仅仅是在电话上面吵吗?
“如果不是雨果社长拉着人,波德莱尔大概会跑到英国来吵架。”
费奥多尔眼底带着笑意:“没打起来,但是给我们的平台添加了不少的流量。歌德先生现在非常期待他们能吵得更久一点,好攒够资金让他研究研究能够制造人造人大脑的新材料。”
北原和枫张了张嘴,感觉有点无言以对。
不过说到歌德……
“你见到席勒了吗?他和笛福在德国待得还算不错吧?呃,我是说。”
北原和枫下意识地压低声音,眼神逐渐微妙起来:“歌德应该没有因为吃到太甜的甜点把席勒丢出去吧?”
他突然想到了席勒不知道摧残了笛福多少次才练出来的甜品技巧,就算到了最后可以入嘴,但还是明显偏甜的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