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就是想要这么做啊。织作碧当时的内心是这么想的,但是脸上却笑着,很温柔的,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对绪方梨枝施/暴一样,去摸她的脸。
绪方梨枝只要能够被别人碰触就会感觉到幸福,因为以前的女孩子都觉得她是垃圾,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织作碧跟她说“你当时被打的时候一定很痛吧?”
“还在身上留下了这样子的疤…来。我给你吹吹哦。”
“现在是我对你这么做了,所以希望你以后看到伤口的时候能够想到我——就不要再做噩梦了吧。”
她这句话说的自己都想吐。给任何一个人听到那些人都只会想报警,但是当时的绪方梨枝真的对她露出了依赖的样子。
绪方梨枝也不至于真的傻到不会觉得痛,不会觉得可怕。但是只要能够笑着对她这么做,并且在事后又说【我很担心】【我很爱你】之类的话,她就会全部都忍下来。
这孩子或许天生就是要被谁欺负了吧?织作碧这么事不关己的想着。
如果她现在再露出一个笑容说,“因为你突然要写信给其他的人,我好担心啊。”
“所以就稍微【教育】了一下,来,跟我好好说一下之后的事情吧。”
绪方梨枝也一定会从地上爬起来。不管她身上被踢打的伤口,像小狗一样跟她一一说起来了吧。
但是现在织作碧并没有装模作样的心情。
为什么?为什么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呢?
她的心里面这么想,脸上的表情也比以前的每一次都冰冷。
绪方梨枝在下方战战兢兢的看着她的眼睛,因为之前的殴打而不断的往外面流着眼泪。
织作碧这次并没有帮她擦去眼睛下面的泪水,反倒是想让她哭的更多。
织作碧把鞋尖——踩着的绪方梨枝手指的鞋尖又轻轻地施加了一点力。
真的只是一点而已,就让绪方梨枝发出了轻微的痛呼。
手指是特别敏感的地方,并且只要受过一点伤,接下来就不可能像之前一样灵敏了。
织作碧知道这件事情,也知道现在为了让她放开,绪方梨枝肯定什么都愿意做。
所以她对绪方梨枝下命令了。
“舔我的鞋子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