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:“可?是,报告……”
“报告那?种东西,难道不是只需要复制粘贴一下就可?以?顺利交差了吗?”萩原研二?飞扑到同期身边,一巴掌盖住了对方写了一半的报告,拖长尾音,撒娇似的用狗狗眼眼巴巴瞅对方,“——走嘛走嘛,一起?去嘛~这种事情,就是要人多才好一起?请假的嘛!”
“……”
萩原研二?拉着同期的袖口,软着嗓音央求:“去嘛去嘛——如果?小?诸伏不答应的话,我就叫moku和你绝交、以?后再也不和你一起?玩了!”
“……这是威胁吗?”
一怔过后,诸伏景光有些失笑。
“对!”萩原研二?理直气壮叉起?腰,“不仅仅是moku酱哦,如果?小?诸伏不答应的话,我还要告诉零酱你是偷猫贼、猫贩子,我要让零酱也不和你玩!”
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合就撒泼打滚的幼稚鬼同期,诸伏景光“……”了一阵,最终略感无奈的叹气: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“所以?去吗?”
“……去。时间定在什么?时候?一会儿回警视厅交报告的时候,我顺便帮你们一起?签请假单。”
萩原研二?当?即欢呼一声,从外套口袋里掏出?随身携带的小?本本和笔,高高兴兴地拉着小?伙伴们凑在一起?,嘀嘀咕咕地开始制定出?行攻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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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总是阴雨绵绵的英国不同,琴酒拿着调令回国时,正赶上?一个初春的艳阳天。
和煦温暖的春光倾泻在他那?头银发之上?,触手生温,仿佛能将他那?被伦敦的阴晦细雨所浸透的发丝,彻彻底底烘干在这样的春光之下一般。
琴酒不是个会撑伞的人。
在他眼里,撑伞这样的行为?,除了会占用他的左手和一小?部分的关注力外,一旦在这种情况下遭遇袭击,他将很难在第一时间用最好的状态予以?敌人还击。
因此,在英国驻留的这几年里,每次出?门,琴酒的银发几乎都会被雨水打湿,然后湿漉漉地黏连在脸侧与颈窝里。
那?种黏连湿冷的感觉,总是让人心生厌恶。
但今天不同。今天他的长发难得保持了干爽,这让琴酒的心情,也随之稍微明朗了一些。
也是因此,当?他发现?自己仅仅只离开了日本短短四年多的时间,朗姆却居然就把自己一手经营得仿佛铁桶一般的本部,给嚯嚯成了如今漏洞百出?、甚至不少地区的守卫部队都被连锅端了的糟心样子之后,他也没有立刻提枪、杀气腾腾地去找对方的麻烦。
咔哒——
按下打火机的点火钮,单手拢着蓝紫色的焰火、不让料峭春风将其?吹灭,琴酒夹着烟,深吸了一口气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