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怀抱着雾岛源司, 及川彻仍然感觉不真实,窗外的月亮模糊掉了梦境和现实的界限,在不断落下的细密的吻之下, 急促地呼吸。
及川彻把雾岛源司抱起来, 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, 反复确认他唇舌的纹路、脸颊的轮廓后,及川彻紧紧抱着他, 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:
“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胡闹的人?!这可是国家队啊!”
“因为阿彻说必须来嘛……”雾岛源司一张嘴就无法自抑的呼吸出声, 他们之间距离太近, 氧气是稀薄之物, 雾岛源司只好把头抬起来, 露出纤细又致命的脖颈
及川彻再也忍不住,将脸埋在雾岛源司的肩颈。
潮湿的水汽从雾岛源司的肩颈弥漫, 及川彻闷闷地声音从那里传出来,“好烦……小源,你非得让我爱死你不可吗?”
——总是在我快要爱你爱的最累的时候,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 又把我拉起来。
“……我今天一直都在想你。”及川彻带着哭腔地说道。
听到这话,雾岛源司恍惚了一下才开始回答, “我不要你死。”
及川彻忍不住笑了,明明眼泪已经打湿了雾岛源司的衣服了,他抬起头来, 刮了一下他的鼻子。
“衣服怎么搞的这么脏?”
“等车的时候太困了。”雾岛源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站着睡着了, 然后摔在草丛里。”
及川彻一愣, 被那个场面逗笑了,心疼地问道:“没有摔坏吧,让我看看, 有没有受伤?”
雾岛源司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在国青队里吃得怎么样?有没有睡好?今天比赛的时候那个巴西队的六号好像用手肘打了你一下,疼不疼?”
“队伍里有营养师,睡得还行,床有点硬,开始很疼,现在没事了。”
及川彻看着他的样子,揉捏他的腰,雾岛源司觉得痒,想躲只能往他的怀里靠得更近了,两人就抱得更紧了。
“来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,我去接你。”
“饭纲前辈说是惊喜,不能提前告诉你。”
“你怎么老听他的?——前面几天为什么不联系我?”
“因为要比赛,必须一直想着比赛的事情,就暂时先忘记你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……”及川彻露出果然如此地表情,噘嘴生气道:“烦死了,还是没良心的小混蛋。”
他们紧紧相拥,片刻之后,及川彻还是忍不住问:“能呆多久?”
“两个小时不到,机票是凌晨一点。”
及川彻叹了口气,拉着他到浴室里洗澡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