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千年没见她的两面宿傩,这次完全没留情。
他是故意的。
这点她特别肯定。
他用一只手掌就可以轻而易举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, 恶劣的声音咬着耳朵悠悠响起,这是惩罚, 千森。
她就知道
生得领域里血色的水面上的倒映着两道交-叠在一起的身影。
想说的话变得支离破碎,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少女含着水汽的湛蓝眼眸不经意瞥过去, 顿觉热意上涌, 似乎之前哪一刻也没如此清晰过。
漫长死寂的生得领域中, 此刻像是回到千年前的平安京,那朵洁白艳丽的海棠花迎着狂风骤雨舒展了花瓣。
这是对人类少女而言,最为脆弱的东西,她毫不保留将其呈到最恶的灾祸面前。两面宿傩看她一眼, 轻轻捧住她的脸, 用最低沉动听的声音, 说的却是极为恶劣愉悦的话, 不要晕过去了。
少女呜咽着, 声音里很快又染上了哭腔,攀附在肩臂的双手紧紧搂住他,指甲深深陷进去,想了想又气不过,张开嘴凶狠的咬住了两面宿傩的肩膀。
生得领域里不分昼夜,没有时间。
在这里,两面宿傩就是掌控一切的王。
凭两面宿傩那时的情况,她最后确实是要晕过去了。
她觉得自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做梦,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长时间。
两面宿傩真不是个东西。
成海千森悠悠转醒的时候,脑子里就直冒出这样一个念头。
随后她又乱七八糟的想到,这里是咒回片场,以往在三次元的纸片人现在都成活的了,说明咒回没了同人产出,那么她怎么就不能把两面宿傩当成这个世界的原创人物来迫害呢。
虽然历史上也有叫两面宿傩的,但和这个即将要被她迫害的两面宿傩分开。
初夏的风里裹挟着一丝热气,落地窗开了一点缝隙,透过缝隙钻进卧室里的阳光伴着风声优哉游哉的卷起窗帘一角。
成海千森愣了很久,才反应过来她已经不在生得领域里了。
那群咒灵和真人都不见了。
两面宿傩不在身边哦对,是虎杖悠仁不在这里,如果她醒过来身边躺着虎杖悠仁,她大概会被吓得背过气去。
而且虎子这样好的少年人,就不该被迫害,她大概会真的自责死的。
虽说这年头,贞烈牌坊不重要,她也想过当海王,但可惜自身实力并不允许,就也只能想想了,更别提现在招惹了两面宿傩这个大魔王,虽然他也不在意她前面是不是真的有过前任,但现在已经明显的除了两面宿傩外,她谁也看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