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晨摇头,对于孩子的事,也是懵逼,“这件事我不知道,是林雪在处理,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她。”&/p>
季风摸着下巴,脸色微变,“别告诉我,孩子她妈是林雪。”&/p>
肖晨吓一跳,“季少,你的想象力能不能别这么丰富,很吓人,你知道,晏总公私分明,和林雪清清白白。”&/p>
“ 呵,公私分明,那宁若在公司怎么回事,依照她的能力,没资格进入秘书部吧,能进秘书部那是万里挑一。”&/p>
肖晨尴尬,“那是意外,晏总也是人,你男人,你应该懂。”&/p>
季风含笑,“我当然懂,我一定会查出孩子他们的妈是谁,气死宁紫萱。”&/p>
他跨上电梯和宴时宇站在一起,肖晨跟上去,电梯往下,三人上车,车子往医院驶去。&/p>
病房,宁紫萱换上新买的连衣裙,让助理化妆,病房成化妆间,漂亮的裙子扑满床。&/p>
张姐小声问,“紫萱,现在外面都是你和龚小琪不和的传闻,她还躺在床上,所以你要不要低调一点。”&/p>
她很担心,宁紫萱越来丧失警惕,如果让晏总察觉到什么,晏总位高 权重,事情穿帮,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。&/p>
“怕什么,他现在很爱我,而且我们马上就要订婚,一会儿我还约了宴伯母吃饭,她刚刚回国,知道我受伤,很担心,所以过来看我,刚好我们能一起吃饭。”&/p>
“原来你要去见宴夫人啊,那是应该打扮得好看一点的,她对你没得说。”&/p>
宁紫萱得意的笑,“那当然,宴伯母,很喜欢我,我一定会当她的儿媳妇,既然要嫁入顶级豪门,当然不能穷酸,要有未来总裁夫人的样,把时宇送我的珠宝首饰拿过来,我要挑选最华丽的。”&/p>
“好。”&/p>
另一家医院,赵寻把车子停稳,往住院部走去,门口一个年轻女孩快步走来,穿着是现在少有的朴素,眼睛哭得通红。&/p>
赵寻停下脚步,先开口,“你好,我是赵寻,你可以叫我赵律师,我是为了你朋友的事过来的。”&/p>
赵寻拿着公文包,神色严肃,他平时很忙,临下班,接到林雪让她接手这个案子的电话,于是赶过来。&/p>
“你好,我是陈星,谢谢你来帮我们,杨家人就在上面, 你能说服他们和解吗?”&/p>
陈星眨巴眼睛,期待地问,从下午到现在,她担心得什么也吃不下,很虚弱,不想宁若坐牢,那样一辈子毁掉。&/p>
赵寻来的时候,了解过事情经过,当事人都是沾亲带故,“问题不大。”&/p>
陈星高兴,“真的吗,那我带你上去,对,我卡里只有三十万,如果他们要赔偿的话,我只能赔这么多钱,卡给你。”&/p>
陈星没有丝毫犹豫,把这些年存的钱,都给赵寻。&/p>
赵寻挑眉,没见过这么天真的当事人,不想着省钱,反而想着主动给钱,他垂眸望着那张卡,卡磨损严重,大概经常拿出来看,或者摸的原因。&/p>
“不用,一分不赔,不过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?”&/p>
陈星很乖巧,“好,你说。”别说一个问题,十个问题,她都肯说。&/p>
赵寻上下打量面前乖巧的女孩,不是上次她帮过的那位,但打扮相似,都很朴素,他有理由怀疑,晏总现在是要走平民路线,看上的女孩都很朴实无华,但未免有点渣,之前才一个,现在又一个。&/p>
“你和晏总什么关系?怎么认识的?进展到那一步了?可以说说吗?”&/p>
赵寻在心里默默分析,像是刚认识,晏总大概是打着帮女孩解决难题,然后俘获芳心的想法,这是男人惯用的追女人的手段。&/p>
凭着晏总外表和财富事半功倍,没有女孩能抵挡。&/p>
陈星错愕,“什么晏总?抱歉,我不认识,是柳姨说你要来的,她要带孩子不方便,让我等。”她什么都不知道,更奇怪,柳芸怎么认识这种年轻的大律师,他的公文包看着就很贵。&/p>
赵寻摸着下巴,看来晏总还藏在暗处,并没有表明身份,大概等他把人保释出来,晏总才会现身。&/p>
他看过妹妹喜欢的偶像剧,都是这么演的。&/p>
“没什么,你只要记得,是晏总帮了你,以后记得对他感恩就好。”&/p>
陈星点头如捣蒜,“好,以后我做牛做马报答他。”&/p>
赵寻脑海里浮现不合时宜的场面,“咳咳,这种事,你们私底下沟通就好。”&/p>
陈星懵懂答应,“行,我私底下和他说,那你快进去和杨家人说,让他们和解。”&/p>
“嗯,交给我,至于赔偿的事,我们一分不会赔!”&/p>
陈星担忧,一分不赔,杨家还不得把医院掀起来,就杨母泼辣的样子赵律师会受伤,想想,拿过走廊的扫把藏在身后。&/p>
赵寻停下脚步,回头扫她一眼,“小姐,我是律师,必须给你普法,打人是犯法的,我们应该用法律说服别人。”&/p>
陈星忙说,“我是准备自卫的,你不知道,杨母很泼辣。”&/p>
赵寻摇头,“不用担心,再厉害的对手,我也遇到过。”&/p>
陈星还是不信任,没有放下扫把。&/p>
两人进病房,杨母瞧见他们,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冲过来。&/p>
“把我儿子害得住院,还敢来,我打死你们。”&/p>
陈星果断用扫把去挡,尘土飞扬,赵寻皱眉,倒是没伤到,吃了满嘴的灰,他脸色很不好看。&/p>
他向来处理高端案子,像这种案子还是第一次,忘记做准备,他从包里拿出手帕,捂了捂鼻子。&/p>
等灰尘散开才拿下来,冷声道,“杨女士,我是代表柳女士来找你儿子要赔偿的。”&/p>
床上杨超齐醒来,头上包着纱布,正在喝鸡汤,伤口其实不大,就是深,流不少血,已经能下地,医生检查过,脑部没有问题,但他坚持住院,要宁若坐牢。&/p>
这个贱人,他早就想收拾,敢打她没死过。&/p>
见柳芸还请律师要赔偿,破口大骂,“她的外甥女让我受伤,我还没找她要钱,她还有脸找我,你把她喊过来,在我床头跪个三天,我再考虑要不要饶了她的外甥女,和我来这套,没用!”&/p>
杨母也发话,“跪三天不够,要跪就跪一个月,好好杀杀她身上的邪气,连我儿子都敢打,没死过的小蹄子。”&/p>
陈星听得想一扫把呼过去,扫死这两个祸害,怎么就那么贱呢。&/p>
赵寻鄙视,他见过无耻狡猾的人,倒是没见过这么卑劣素质低下的,下跪,什么年代还来这一套,更何况是他们有错在先。&/p>
他冷笑,“如果你们不答应和解,那么我柳女士会告你家暴,这是她脖子上的验伤报告。”&/p>
赵寻拿出报告,附带柳芸脖子上淤青照片给两人看。&/p>
照片上面清楚显示柳芸脖子上一圈淤青红痕,虽然消散不少,但依然触目惊心。&/p>
杨超齐并不悔改,叫嚣,“吓唬谁,我收拾我老婆,谁管得着,她嫁给我,就得听我的,归我管,我让她往东,她就不能往西,出嫁从夫,这话你听过吧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不能管我打老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