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结果谁能想到……
“……你要是也被一个半步化神按着打个百八十遍，强行逼你领悟一个招式，顺便被化神期威压反复洗礼，再被关到一个想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的魔窟整整十年，十年都只能靠看一个上蹿下跳的皮猴子，还有一个心里只有修炼的剑修……皮猴子看一眼都会生出心魔，就只能看那个剑修，一不小心就偷了不少师……”
林慕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“什么？”他声音太小，源柊梧没听清楚。
“我说。”林慕正直道，“我一直这么强。”
源柊梧：“……”
源柊梧说：“你真的变了，变得好陌生。”
“你刚刚说谁是皮猴子？”无名指指根忽然被箍紧，顾随之温和的嗓音传来，“嗯？”
他慢悠悠道：“我还以为你当时不愿意出来，是舍不得我，结果是舍不得凌轻殷的剑招啊，你在里面那么多年，过的还挺开心？”
“……其实你可以听后半句，我看你一眼就会生出心魔。”
顾随之：“那不还是皮猴子吗？”
“就算你是我也喜欢你啊。”林慕面不改色。
顾随之一口气堵在胸口，上也不是，下也不是，好像真住了只猴子，一会儿气的呲牙咧嘴，一会儿又被一罐蜂蜜迎头扣在头上。
林慕灭火的本领是越来越强了。
顾随之悻悻然收兵，想想又觉得不甘，补了一句，“不止啊。”
林慕：“嗯？”
“修为的差距，一阶两阶之内还可能凭借天赋和技巧取胜，但要是差距太大，这些东西就没什么用了，所谓‘一力降十会，一力压十技’，就是如此，你能这么帅，是因为我一直在你身体里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我的魂力一直在滋养着你，还有你吃的那些天材地宝，碧玉桃花、龙血和鲛人泪都是顶级天才地宝。这些算小头，最关键的是神血，你知道你身体里现在有多少神血吗？”
顾随之说：“为了把你早点捞出来，我都快把你身体里的血全换了一遍，你现在割个腕，血管里流出来的血都是金色的。”
林慕还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。
“你还问所以，所以帮你最多的是我！”顾随之强调，“知道了吗？”
“这样啊。”林慕恍然，“那太好了。”
顾随之：“现在知道你该仰慕该感激该……”
“欠你的就不用还了。”林慕说，“身上的债突然就少了好多。”
顾随之：“……”
“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？对吧夫君。”林慕表面还坐得端端正正，实则用手压住了无名指上乱动的小蛇，轻轻揉了揉那截尾巴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