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哥,昨晚没事吧?”他问。
“没大事,到新竹路跟一辆小货车擦了一下,受了点轻伤。不过你也看到了,我的赤兔马可就倒霉了。”
“马哥人呢?”
“吓坏了,说是要坐船去南丫岛大舅家避避风头。”
“也好,这件事马哥已经帮得更多了。”
“你可别忘了,当初这件事还是他接的手。”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在凌宗夏看来,身为一名大龄新人,马关胜确实不适宜再接触这个事件了。昨晚小货车的交通事故,绝非是意外,大概率是一次警告。他现在有些犹豫,马关胜不在了,自己接下来需要本地掌固帮忙的事宜,是不是可以请波波波代为帮忙呢?
他当然心知肚明,波波波是一个比马关胜更熟知掌固事务的人,但波波波毕竟不是本地掌固,对方也没有明确表示愿意涉足此次事件,按道理自己也不该强人所难。
“马老板跟我交代了,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恰好我能帮的上的,希望我能尽力帮帮你。”波波波放佛洞悉了凌宗夏的心理活动,在凌宗夏陷入沉默之际,立刻开口说了道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凌宗夏表示了谢意,随后直接的问道,“我想向你请教一下关于奥比餐厅具体的情况。”
“这个我确实不太了解噢,奥比餐厅最活跃的那几年,我还在读小学呢。不过,今晚你八点后来一下酒吧,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,他比我和马老板都了解奥比餐厅。”
“好。”
片刻后,波波波一点也不避讳的直接抢先提出了反问:
“你应该还有个问题要问我吧?”
“嗯?”
“今天是你来南澳的第三天了噢。”
“对哦。那么,本地新闻应该没有报道新命案的发生吧?”
虽然说,昨天晚上马关胜确定了黄日辉家里没有亮灯,但也不能百分百排除对方和孩子完全脱离了恶相带来的危险。
只要渡过了今天凌晨时的零点,黄家俊便彻底结束了“徐渭”命格劫夺的状态,黄日辉和孩子的危险概率会直线下降。只要没有新的死亡新闻发生,这会儿至少可以再松一口气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