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先生伸手接过那一罐子糖,拿出一颗丢在嘴里,丝毫不影响说话,“我的[六眼]可以收集周围一切的信息,虽然它现在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,但是我隐隐知道你们同意了,再说了,交我点学费怎么了?”
“你说的是保护费还是学费?”甚尔追问,当他耳背?
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都是上交,”咒灵悟先生又吃了两颗糖,见小孩乖乖站在地上,也不眼馋,拿出一颗塞小孩嘴里,“这糖不够甜还微微有点酸,我喜欢吃甜的。”
“当然有关系,”甚尔说:“我的儿子只有欺负别人的份,怎么可能被别人欺负上交保护费。”
他甚尔不要面子的吗?
咒灵先生丝毫不在意,改口道,“那就当是学费吧,下次要甜的。”
惠指了指糖罐,知道自己很喜欢但舍不得吃的糖被人不喜欢了,认真解释道,“是爸爸亲手做的,我很喜欢。”
然后又跟甚尔告状,“老师说[他]以后就是我的老师了,[他]会保护我,罩着我,要我用零花钱给[他]买糖买小蛋糕当保护费。”
甚尔虎视眈眈地望着五条悟,大手展开重新抓住刀柄,摆出一个起手的姿势,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有!”悟君坐在惠的床上举手,无辜地说:“你还没有答应我下次的糖要甜的。”
说着又“嘎吱嘎吱”咬着嘴里微酸的糖果,把拧着眉不高兴的惠抱起来,说:“怎么这么小就不喜欢穿袜子踩在地上,我知道你很喜欢,我也没有嫌弃,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口味,原谅我好不好?”
惠仰头认认真真观察悟先生的表情,看出[他]是认真道歉之后果断原谅,伸出小手比了个大拇指,“爸爸做的我很喜欢,你喜欢的下次给你买。”
“好耶!”悟先生欢呼。
拿着刀在一边摆姿势的甚尔觉得自己像个笑话。
第17章
不管怎么样,这个家还是勉强接纳了悟先生,主要是妻子和儿子都接受了,拥有一票发言权的甚尔压不过两个人,尤其是这两个人的家庭地位本来就比他高。
等父子两过完生日眨眼就是春节,香理和甚尔两个人都给惠包了一个大红包放在枕头下面。
悟先生介于没有钱,等白天五条悟上门的时候直接抽了一张卡,把甚尔的钱倒出来放在枕头下,把卡塞了进去。
惠拿着两张卡和一沓厚厚的、有点散乱的钱,把钱一张一张整理好捏在手里,迈着小短腿踩上小凳子放进桌子上的大熊猫存钱罐里。
小心翼翼从凳子上跳下来,又跑进自己的洗手间拿了块帕子把踩过的凳子擦了一遍,虽然他穿的新鞋还没有出过房子。', '')